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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扬起,一双做工考究的鞋子落在梁路交叠起来的手臂缝隙里。
梁路抬起脸,眼前被金色阳光包裹着的,是背光面对他的周嘉。
那个英俊的男人俯视着自己,居高临下的模样仿佛盛气凌人,可是他的声音却柔软着,像一个高傲的救世主,来拯救他虔诚又忠实的信徒。
他说,傻乎乎蹲在这里干什么,上车,我带你回南州。
再没有比此时此刻更让梁路清晰地意识到,他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到,只是这样接触到对方在背光里的模糊眼神,就不争气地忍不住眼眶里积蓄的泪水。
梁路无声地哭着,眼泪一道紧接着一道顺着脸颊往下巴滴落。
这小孩每每哭起来都让周嘉心口怪异地紧,他半蹲下身,手捧住梁路的脸,这一手心的泪水让他心脏发酸,周嘉把梁路的脑袋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周嘉,我……”
鼻腔里溢满周嘉身上熟悉的气息,梁路的声音哽住了,所有他想倾吐的,都被心肺中强烈的情感所淹没。
周嘉在他的头顶叹气。
“哭什么,我又没说不要你了。”
梁路的眼泪就这样无声地,濡湿了周嘉的衣襟。
车子驶出了村镇,驶出了这个泥泞的根,但梁路知道他还得回来,在他拥有在南州立足的资本之前,他仍旧只能回到桎梏中。
梁路忍着身上火辣辣的痛楚,偷偷地倒吸着冷气,近距离在周嘉身边太容易生出无能的脆弱,他只能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心中浸满了苦涩。
开了近八小时的车,回到周宅时梁路都有些恍然。
他不过是离开了几天而已,却觉得似乎发生了许多事,连这个本来已经熟悉的地方都变得依稀有点陌生。
周嘉长时间开车很疲累,丢下外套就走上楼去泡澡。
梁路等他关了门,才进到自己的房间,把床头柜下的药箱拉出来,艰难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梁伟成是盛怒之下打的他,出手又急又凶,梁路身上都是红紫的瘀伤,多处擦破了皮,撕下衣服来时钻心的疼。
他就这样举着手臂,蹩脚地用另一只手擦药,哆哆嗦嗦地擦完一边身子,又继续换另一边。
手机嗡地响了一声,梁路拿起来一看,是母亲发来的的语音消息,她小声地问,小路啊,身上疼不疼,妈妈错了。
每次钱输得多了,母亲都会说她错了,梁路已经听得麻木。
他把另一边身子也上好了药,母亲打了电话过来。
“小路,疼吗?”
李秀琴的声音低弱着。
梁路的身上因为上药而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平复了下呼吸:“不疼。”
“妈输了钱,只得拿着这一万块钱暂时补窟窿,让你受委屈了……”
梁路很想说,妈,能不能别再赌了,但他没有说出口,因为接下来只会又是重复的对白而已。
他很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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