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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攸宁摇了摇头,茫然的看向徐玉衔,“所以你才敢这样这样待我是吗?”
声音已经平静了,可是这样的平静却有些吓人。
徐玉衔已经被林攸宁那被打击到的样子吓到了,他不明白他只说了一句话,为什么林姐就会变成这样。
心下也一边后悔不该一时在气头上,就说出那样的话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问心无愧。
侯府若真是那样的规矩,百年的威望早就不在了,世上明是非的人都会看明白这一点,徐公子也是勋贵人家出来的,莫要听些那些内宅妇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内宅妇人不过是在这三亩地的地方,目光短浅,每日里也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
林攸宁看着徐玉衔的目光没有恨也没有怨,说完带着山梅往原路走去。
她身子发空,脚就像走在云彩上一般,只觉得空空的,要不是靠着山梅,她只怕跟本就走不了。
☆、:偷听
林攸宁带着下人走了,徐玉衔站在院子里,一脸的尴尬之色。
心里不明白怎么会弄成这样?
在看着地上跪着的下人,无力的挥挥手,“你走吧。”
小丫头吓的爬起来跑开了。
徐玉衔才在跟前的一处石阶上坐了下来,大红的袍子也不管会不会弄脏,就这样坐了下来,茫然的望着远望。
脑子里只有林姐刚刚走开时,脸上带着泪珠的样子。
原来女孩子哭真的让人的心跟着疼。
以前见到安姐哭,他只觉得烦,觉得女孩子太娇气,可是今日看到林姐哭,心却拧着疼了起来。
再想想林姐那受一打击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担心起来,生怕她做了什么傻事,又心里骂自己蠢,怎么就能说那样的话呢。
身后有脚声步响起,徐玉衔回过头去,来人已经开了口,“府里的人都快找疯了,你个新郎并却在这里躲清闲,快走吧”
徐玉衔强打起精神来,起身见礼,“玉衔见过赵参将。”
赵厚生正是徐宜风手下大将,也是亲信,自是也徐宽走的也近。
时常到府上来教徐玉衔功夫,两人也就熟悉起来,似友似师。
“好了好了,这是在府上,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快走吧。”
赵厚生笑了。
徐玉衔往角园那边扫了一眼,这才被赵厚生推着走了,却没有注意到赵厚生脸上闪过的一抹异样的神色。
园角门的那一边,林攸宁只觉得胸口有东西堵着,喘气的时候都有些困难,一直走出园角门才停下来,无力的靠在长廊的栏杆下坐了下来。
泪珠忍不住的往下滚,山梅在一旁边也跟着落泪,一边给主子擦着泪一边劝道,“姑娘你要宽心想才是,这些年在侯府里老夫人待姑娘如亲生,从来舍不得说姑娘一句,就是亲生的也就如此。”
山梅哪里再敢提二爷和悦姐的事,只捡了好听的说。
林攸宁拭了拭脸上的泪,“山梅,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所有人都那般的认为?”
认为什么?
自然是姑娘晚上与二爷下棋相触的事情了。
山梅心下恨徐玉衔是个碎嘴的,一边呸道,“那样的登徒子还说是大家出来的,被姑娘拒绝了就说出那样的话来侮辱姑娘,也不是个好的,他说出来的话怎么能相信。”
林攸宁就知道问山梅也问不出什么来,这丫头一心向着她,又怎么可能说实话呢,更不敢说伤她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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