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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些时日,待霍殷再次召见沈晚时,他隐约觉得这小娘子有些变了。
最明显的便是在床笫之间,似乎变的有些痴缠。
霍殷自然安然享受这种福利,心中也隐约溢出几丝快活来。
女子嘛,总拧着虽有几分别样风情,可到底也让男人不得劲,如今能心甘情愿的接纳他,无不说明已经被他彻底征服,换做是谁都会生出些许快活和自满来。
他心情一好,动作就多了几分缠绵和温柔来。
雪白的手臂颤着他的脖颈,沈晚面色绯红,身体深处也传来阵阵异样。
虽内心深处抗拒,可她不得不悲哀的承认,此时此刻,在他刻意的温柔下,她的身体的确得到了快乐。
察觉到她的异样,霍殷觉得这一刻,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尾椎处疯狂窜于身体的每一处。
他连连吸着气,咬牙盯着身下承欢的娘子,有刹那间竟恍惚觉得,此时此刻,即便她对他提任何要求,他都无反抗之力。
只怕是昏官罢
沈晚手指抚过手里这支紫毫湖笔,饶是她对霍殷心中多有抗拒,可不得不说,他赠的这支笔真的太合她心意。
策目穿如札,毫锋锐若锥,格调自成,不落俗套。
吴妈侧眼看着那小娘子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他们侯爷赠的毛笔,不由暗下啧啧出声。
前些个月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死要活的不愿意他们侯爷亲近,这才隔了多久,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拿着侯爷所赠之物爱不释手,开始了睹物思人?
到底还是秦嬷嬷老人家说得准,娘子心易变,他们侯爷那般伟岸的男儿郎,交颈缠绵的次数多了,试问哪个娘子能不心动呢?更何况家里还有那么个窝囊夫君对称着,两相比较,是个傻子都能看出他们侯爷的好来吧?
不说别的,但瞧那小娘子每次临去前对镜装扮的劲,那可不是女子怀春,满心期待见郎君的模样?若说她对侯爷没上心,她第一个把脑袋拧下来给人当板凳坐。
若沈晚知她此刻心中所想,只怕会呵呵两声,让她拧的利索些。
这日沈晚入侯府,霍殷却未着急拉她行云雨之事,却是拉住她的手来到厢房里的一书案前,只见其上摆放了文房四宝,案上一侧也整齐了摆放了各种颜料,另一侧摆放了各类书籍,也不知他此厢究竟作何。
沈晚正心头纳罕,霍殷此刻淡淡开口道:“今日爷有些公务要处置。
你且先于此待着,作画也好,看书也罢,随你便是。”
沈晚这才发现房间内除了这新增的书案,于此对面也设了案子,其上摆满了各类的文件奏章,光这一眼瞧去便隐约知道他有多少公务要处置。
沈晚心下诧异,既然公务如此繁忙,那今日找她过来作何?看他处理公务?还是他看她读书作画?
甭管心下如何纳罕如何不满,面上她自不会表现分毫,这个男人的霸道她是见识过得,她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遂应下了,颇有些乖觉的到书案前坐下。
霍殷颇有些满意的走到对面的案上,开始处理公务。
沈晚无聊之余开始观察案上的文房四宝,入目所见皆是寻常难见的珍贵物件,尤其是以紫檀乌木棱口镶座的笔筒里,各种各样的硬豪笔,软豪笔,兼毫笔一应俱全,无不精致独特,只看的她目不暇接,当下只觉得每枝都堪称精品。
“若是喜欢,待回去时都带走便是。”
对面陡然响起的男人那隐约含笑的声音惊了她一下,随即便回了神。
便觉稍微有些尴尬。
将笔筒放回原处,她随手拿起案上的一册书,随手便翻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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