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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便瞧见了宁枕山与昭楚些,拱手客套几句。
反倒是不见李南淮的身影。
李南淮一贯的随行张扬,纵使晚来一会儿也没什么,顾濯也不多言,相处久了也就习惯了。
顾濯打心底最疑惑的还是宁枕山,他既然早早来了帝京,却始终未去面圣,而是一直待在客栈里。
不过想来也对,他想在谢熠秋面前戳穿辜泽宽,绝不能仅靠着一张嘴,总得拿出来点实际的东西,况且辜泽宽身后的推手是在帝京只手遮天的裴钱,不仅是帝京,整个北明都是如此。
不然,宁枕山何至于从一员大将流亡至此,胡子拉碴,满是沧桑。
大概等了三刻钟,才见李南淮赶来。
“诸位久等了。”
昭楚些先开口,道:“世子殿下新官上任,有太多事要交代,我们等上一时半刻倒是没什么。”
李南淮坐下来,让人倒了酒,“倒不是北镇抚司耽搁了我,来之前,带人放了把火。”
“放火?”
顾濯知道李南淮总是想什么做什么,却不知李南淮竟是这么直球的一个人,怎么放了把火还要昭告天下?
李南淮酒杯对向宁枕山,“宁大帅,我把你家烧了,用不着赔吧?”
对面的人瞬时一愣,面色青紫。
李南淮不管说什么都是一样的神情,愣是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在说玩笑话还是说的真话。
宁枕山只得说,“世子殿下若是想烧房子取乐,我自然无话可说。”
李南淮轻轻一笑,“不过你也放心,暂且烧不死你的夫人孩子,潜火队已经架着云梯去了,不过宅子怕是只能留下个壳子了。”
宁枕山见他说的认真,怕是真是这么回事了,他眸色幽暗,惴惴不安起来。
自他前往青甘,经历生死,两年时间,他已经两年未见过家里人了。
他们都以为他死了,就连陛下也觉得他是功臣,给了封赏。
他相信陛下对他信任,这才赶回帝京,想要把一切都告知陛下。
宁枕山攥着的手青筋暴起,却也无话可说,毕竟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就连入宫面圣也是个大难题。
李南淮示意他们望向窗外,宁府的方向燃着火光,像是要照亮整个帝京。
昭楚些惊了,急忙道:“你真把人家给烧了!”
“宁府是将军府,一直被重兵把守,轻易进不去,里面的人也难出来。
你知道是为何?”
李南淮问宁枕山。
难道不是因为宁府是功勋家?宁枕山的遗孀是名门贵女,宁枕山死了,朝廷必然要派重兵把手着宁府,一来是因为里面的人,二来是将军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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