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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蓬莱港越来越近,可登州府的官兵没见一个影。
虽然是熟路,可今次却蹊跷得很。
大宋二十年海外贸易,从广州北上泉州、温州、明州、杭州,一直到登州他都运个遍,然自从那刚直不阿名震朝堂的寇公被贬到邓州,他就没了硬关系,副使位置一做十二年。
可当他稍作休息打着节拍哼曲时,车子突然一震,狼嚎般的恐惧声朝他耳里冲来。
“大人!
不好啦!
有敌人!
不好啦!
有敌人……”
不一刻,整个车队被重重围困在离蓬莱港不到十里的牙道上。
攥紧手刀,望着四面打着阵阵响鼻的高大马匹,杨为源极力去识别来犯之敌。
他们都裹上玄色头巾蒙着面,座下飞骑高大健壮,笼头上的项带、额带、鼻带、咽带、颊带,将马头装饰得甚是威风。
马嘴里铁制镀金的衔镳,控得骏马双目炯炯,好似又将马鞯下绘制的神兽激活了,两目狰狞怒视着整个长龙车队。
“契丹。”
杨为源两眼血红,为减轻众人恐惧,即刻大呵一声:“何方贼匪!
竟敢围我朝廷车马!”
厢兵只地方服役,根本没见过契丹军马,一听是土匪,奔涌的血脉才激点斗志,他们的脚略朝前挤出去了点。
“大胆贼匪!
知道这是什么车吗!
谁给你们的狗胆,竟然明抢官家车队,还不快滚!”
杨为源鼓起勇气,却感到大祸已经临头。
“老子帮漕司干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谁敢大白天抢劫,你们这群不长眼的,都瞎啦!
看看这是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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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虞候指着宽大气派的“漕司”
旗帜,想要吓唬对方,可几个判官已经吓得直往后缩。
“你们,你们谁是管事的?能否给个话?”
话音刚落,眼前数十片寒光登时闪出,冷汗浃背的杨为源本能地一侧身,躲过一刀,就大喊:“防御!
防御!”
嗷嗷惨叫,刀枪相接,但这不是对抗,而是杀戮。
宋兵没有任何防御能力,还没有打起作战精神,车队已被屠戮殆尽,一刀封喉,立时毙命,残忍至极,比与战场无二致。
“预谋!”
纵马要逃的杨为源还没搞清楚朝哪跑,敌人已将宋马解去,牛车换上契丹马,齐齐鞭打而去。
劫掠之快,几如狂风电卷,杨为源身下黑马还没坐稳,已被敌人一箭射飞出去。
雾茫茫的牙道,只留下寒风依旧的呼啸……
五十车珍宝货物,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契丹飞骑夺走了。
在几个装死又被捅上几刀却仍没有死的车夫中,一个捂着血淋淋的胸口挣扎道:“是……契丹,我认识他们的,他们的刀……”
说罢,双目带着无边的怨恨闭上了。
来时壮观的车队,此刻悄无声息。
适才设想的明天,此刻恍如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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