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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先生哪里会不懂,答应到南岛来,难道是来找他傅博延喝酒?我不怒反笑:“如果他有那个意思,怎么办?”
他避开我的目光,颓然说:“章先生位高权重,不好得罪。
如果那样……如果那样,我亦无能为力。”
看到他懦弱无能的样子,我心底一片凄凉,绝望地问出最后那一句话:“所以你打算把我卖掉?像一件东西一样卖掉?”
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我,只轻声说:“这一年来,我也晓得你恨透了我。
其实,你若跟着章先生,说不定比跟着我有更好的出路。”
我心灰到极处,冷得牙齿打颤,冰冷的怒意蓬勃而出,那股怒意根本由不得我自己控制,只促使我走上前去,用出全身所有力气挥手,狠狠撮在他脸上。
他先是一怔,站起来,拳头握了握,忽然间暴发,伸手反撮了我一掌,怒斥:“孙惠贞,你不要以为我平时纵着你,你就是个人物。
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我傅博延的一个妾。
要不是我花钱买了你,你现在恐怕还在日本人手里生不如死。
我今天就是提脚把你卖进窑子,也没人能说什么!”
我被那一掌的力量撞翻在地,脸上火辣辣地痛,全身都火辣辣地痛。
我用仅剩一点力气咬牙说:“傅博延,你无耻!”
屋里吵得凶,佣人们都躲在安全的距离听壁角。
大概是屋里的动静吵到了谨芳,我见她光着脚摇摇晃晃地从里屋跑出来,刚跑到门口,跌了一跤,“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
傅博延怒吼:“人都死哪儿去了?”
四季和两个老妈子才闻声赶来。
傅博延用颤抖的手指着谨芳说:“把小姐给我抱出去!”
我头发凌乱地伏在地上起不来,他回头居高临下地对我说:“我把谨芳抱到姚氏那里去照顾几天。
这几天你就留在这里好好想想。”
我在他脸上看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狠厉,也有可能以前就有,可藏得好,因此我从未见过。
只见他对四季说:“把这儿的门锁了,孙姨太病了,就留在这儿养病,谁也不准进来。”
说罢抬脚,扬长而去。
桌上的油灯熄了,四周一片漆黑。
我在黑暗中浮浮沉沉,醒醒睡睡,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总之每一次睁眼,眼前都是一片漆黑。
恍恍惚惚的梦中,我似乎看到许多东西,有时候是谨芳在惶惶地哭,有时候是父亲严肃方正的脸,有时候是北岛家里,海风吹过檐下挂着的海螺,撞出一片叮咚声。
我甚至看见过冬生,背景是一片深蓝的海水,他站在船头朝我喊着什么,可我什么也听不见,直至他的影子随着渔船消失在地平线上。
再一次睁眼是在白天,把我摇醒的是秀燕。
她坐在我的床头,红着眼眶喊我:“惠贞,快醒醒吧,再睡下去你可是不想活了?”
我皱着眉头艰难地醒来,秀燕扶我坐起来,对我说:“你都睡了三天了,粒米未进,身体怎么受得了?”
说着她又对回头对站在后面的四季说:“还不快给去弄点吃的来,最好是熬点粥,熬得稀一些。”
房里只剩下我同秀燕两个人。
她帮我整理被角,凑过来低低地说:“一个叫黑子的渔民跑来见我,说你没去惯常要去的地方,又跟傅家的佣人打听到你被关起来了。
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有这事。”
说完她眼睛一红又哭起来:“我实在没料到傅博延是这种人。
惠贞,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他们在这么算计你。”
我也胸中悲恸,眼泪瞬间涌上来。
我抓住秀燕的手,恳求她:“秀燕,我无父无母,无兄无弟,世间只剩你一个朋友,你能不能救救我?”
秀燕悲悲戚戚的抬眼看我,抹着眼泪,停了半晌才说:“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这宗生意上已经压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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