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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过滤嘴朝下,一下下敲着烟盒,我说:“那应该你进去蹲着,把郑砺山给换出来。”
他点头称是,又说:“但是现在也没办法了,这事本来可以私了的,您不该报警。
不过我们又报复了那小子。”
听他埋怨上我了,我有些不快,我说:“人家不都被你拿刀子捅了,你还报复人家什么?”
他说:“我们一哥们儿把他们家黑煤窑实名举报了。
本来那些私煤窑安全性也不达标,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人一命,创造七级浮屠’。”
我懒得理他,就站起身打算送他出门。
临了,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我们都知道您家。
前两年,你去南方的时候,我们帮派经常来您这儿开组织大会。”
“没在我家杀人吧?”
“还没。”
他面露羞涩,踩在我家门框,迈不出去的模样,一只手忽然朝自己腰带摸去。
反正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他把一只红包塞给我,语气很尊敬,“给您的压岁钱。”
之后,他脚底抹了油就跑了。
九月,我去接郑砺山。
他看着又结实不少,他从外表看来已经是成年男人了。
看到我以后,他咧嘴笑了。
他说:“爸,你还没变样。”
我说:“我老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掌心变得有些粗糙,说:“你没有。”
我说:“等会儿回家先个洗澡,一身都是晦气。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爸爸给你做。”
郑砺山说想吃“曹老头”
,我就直接带他过去了。
原先铁皮房那片已经被拆得一干二净,林立而起的玻璃大厦吞没了泥土里的烧烤、补胶和气门芯的气味。
曹老头像一道海浪那样撤回城市幽邃而不为人知的暗处,我开车在窄道上拐来拐去,找到被城建部门遗弃的棚户区,在夹心的一户平房里找到还在营业的“曹老头”
。
现在里面要比铁皮房开敞不少,我和郑砺山在一张铺了油腻塑料垫布的桌前坐下,朝好久没见的曹老头招招手。
我和郑砺山异口同声:“多加孜然。”
吃的时候,他还是习惯用尖头把我挑下来的肥肉吃掉。
我心情不错,说:“对了,最近我女朋友最近住咱家,你嘴甜点儿。
她大你没几岁,别叫阿姨,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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