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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谨之一向在喜欢云槿洛面前自称是医圣的首席亲传弟子,顺便还喜欢嘲讽她只是个末等席位上的小弟子,学艺不精才不会自医,然后每次都被云槿洛鼓着腮帮子一记刀眼瞪过去。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云谨之的医术确乎是比她高那么一丢丢,一副汤药下肚,不过一两日功夫,云槿洛的风寒便已大好了。
云槿洛自小便由父兄抚养长大,与云谨之的关系也自然亲近,不过一月多未见,风寒刚见好便整日磨着云谨之,她昨日偶然听府上下人说起锦都近郊的潭云寺许愿特别灵,前几日她因着风寒一直闷在府中,正好出去透透气,便缠着云谨之带她前去游玩一番。
胳膊扭不过大腿,云谨之也永远磨不过云槿洛。
虽说偶尔嘴毒了些,云谨之却依旧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哥哥,对云槿洛的要求,他向来都是言听计从,当即备了马车,驾车前去。
云槿洛饶有兴致地掀开车帘,望着窗外景色,脸上挂着愉悦的神情,自是心情大好。
看着自家妹妹神情愉快的样子,云谨之随口问道:“那潭云寺以许愿灵验著称,你从小到大都是无忧无虑的过活,如今也早已遂了出谷的心愿,还有什么愿望好许的?”
云槿洛笑眯眯地侧头:“许愿让臭酥饼出现在我面前啊。”
云谨之这才惊觉这几日云槿洛还一次都未与他提过苏炳之的下落,挑了挑眉:“既是为了寻苏炳之,何不直接问哥哥我呢?”
云槿洛挑眉反问:“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云谨之被这话堵住了,他摸了摸鼻子,暗暗在心中答道:还真不会。
云槿洛一脸了然的样子,细细分析道:“其实我早已经想透了,你若是要告诉我,在我出谷前你便会与我说了,一直没说的原因,想必是爹爹不让你说,至于为什么不让你说,大抵是因为臭酥饼要做什么危险的事,不想让我牵扯其中,而这恰恰也是为何臭酥饼人在锦都,却不来见我的原因。”
云谨之讶然,还真被这丫头说中了,复又问道:“你如何觉得他此番要做什么危险的事?”
云槿洛伸出纤细的食指左右摇了摇,一本正经地答道:“女人的直觉。”
云谨之呵了一声,将云槿洛摇着的食指压了下去,就她这小姑娘家家的,还女人的直觉,他这妹妹怕是这几日病傻了还没恢复过来。
云槿洛明显察觉到了来自自家亲哥的嫌弃之意,无奈地耸了耸肩:“反正我就是知道,你不会告诉我臭酥饼的下落,臭酥饼也不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靠你们倒不如去许个愿望求神拜佛来得实际。”
云谨之没有说话,云槿洛这回说的确实没错,他竟无言以对。
兄妹俩一路唠嗑一路闲聊,一个时辰之后,总算到了潭云寺。
不愧是锦都最负盛名的寺庙,云槿洛远远便闻见阵阵檀香绕鼻,寺内香火旺盛,寺外门庭若市,不少善男信女前来参拜,人虽多,却并无嘈杂之意,一派秩序井然。
云槿洛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抬眼间却望见一个着了橘色衣裙的身影在人群中闪过,进了潭云寺。
如果云槿洛没看错的话,那人正是某个有些任性刁蛮的郡主姜凝玉,云槿洛想起了前两次遇到她时对方的刻意刁难,不禁无奈地扶了扶额,等会儿一定要尽量避免与这姜大郡主碰面,免得徒惹烦心事。
姜凝玉今日也是来潭云寺许愿的,求的正是每个适龄少女都想要的美好姻缘。
姜凝玉年岁已满十七,正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可前来府上提亲的,尽是些想攀高枝不成器的庸才,她贵为郡主,又是永安侯唯一的宝贝女儿,自是瞧不上那些人,便想着来潭云寺拜拜佛,打着求平安的幌子,来向神佛求一段美好姻缘。
云槿洛进殿之时,正看见姜凝玉双膝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闭上双眸诚心求愿,云槿洛在心中啧啧生叹,任性刁蛮的姜郡主能有这般虔诚的模样,委实不太容易,边感叹着边找了个离姜凝玉最远的蒲团跪下参拜,距离产生美,云槿洛信奉这一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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