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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娘亲还在世,肯定也会像姜凝玉的娘亲那样,是要亲自来给她上头的,但是……云槿洛的眸子暗了暗,她的娘亲在她还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得到来自娘亲的祝福,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就在这时,容老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笑意吟吟地走了进来:“洛儿。”
见外祖母来了,云槿洛忙站起身,收起眼底的失落之意,微微笑着:“外祖母,您在屋中歇着便是,还亲自过来一趟做什么?”
容老夫人笑着瞪了她一眼,道:“我若不来,你这礼数怎么走得完全?”
将自家外孙女上上下下仔细瞧了一番,越看越觉得漂亮,连着笑眯眯地点了好几个头,才拉着云槿洛坐下,“吉时到啦,外祖母来给你上头。”
云槿洛心中一动,轻轻唤了声:“外祖母。”
容老夫人诶了一声,慈爱地抚了抚云槿洛的头,叹道:“云家没什么近系的女眷,我活了大半辈子,虽说颜儿早去这事儿是我一生的憾事,但我到底还算是半个好命婆,洛儿莫要嫌弃外祖母才是。”
云槿洛吸了吸微微发酸的鼻子,笑道:“外祖母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来了,洛儿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我之前看姜夫人给凝玉上头,心中羡慕得紧,本以为自己是等不到上头礼了……还好有外祖母在。”
容老夫人抚着云槿洛的长发:“过了今日,我们洛儿也是个大姑娘了,我看得出来,太子待你极为用心,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外祖母余生所求,便是你嫁入太子府之后,每日都能过得高兴自在就好。”
云槿洛笑:“只要您和外祖父身子康健,我就连梦里都是高兴着的呢。”
容老夫人欣慰地笑了笑,不再说话,结果一旁侍女递过来的木梳,专心致志地为外孙女儿梳起发来。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云槿洛细细地听着自家祖母低声念出的祝福,心中有暖流涌动,她的上头礼,终是完美毕了。
接下来便是挽发束髻,落以珍珠镶嵌的金玉凤冠,便算是妆成了。
云谨之甫一进屋,便看见自家一身红色喜服的妹妹,明眸皓齿,眉目如画,光彩动人,活脱脱一个大美人儿,不禁啧啧赞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云符丘立在他一旁,笑着摇了摇头:“夸自家妹妹也不知道谦虚着点。”
云谨之笑了笑,不置可否,又看向云槿洛,揶揄道:“没想到到头来竟还真是你这个做妹妹的先成婚。”
云槿洛眉头一挑:“不是你说的要我先嫁了人你才能安心娶媳妇儿吗?怎的?后悔了?”
云谨之习惯性地伸手想去摸云槿洛的头,伸到一半却反应过来他家妹妹今日这新娘子的发髻不怎么好下手,便顺势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后悔什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这一嫁,不知省了我多少心力。”
云槿洛闻言撇嘴,冲着一旁的云符丘告状道:“爹爹,哥哥他竟然嫌弃我累赘!”
云符丘这回倒没有去训云谨之,他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知道云谨之对自己这个妹妹有多疼爱,此时嘴里笑着说高兴,其实啊却和他这个做爹的一样,心里不知道有多舍不得,只淡淡笑了笑,道:“好啦,都是要出嫁的姑娘了,还跟爹这里撒娇呢。”
云谨之随之附和道:“撒娇告状是病,得治。”
话音一落,不待云槿洛出言反击,云符丘已是一脚踹过去:“臭小子说什么呢!”
云槿洛见状咯咯直笑,笑过之后却又突然觉得有几分伤感,与父亲兄长一同相处的温馨而又轻松的场面,以后怕是很少再得见了,她是在父兄的拉扯和庇护之下长大的,早就习惯了依赖他们,习惯了与他们一同生活,更何况那骨肉相融的血脉亲情,更让她割舍不下,一想着今后身边再无父兄随伴左右了,心里便越觉难过,不自觉中,眼眶便就泛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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