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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绒服的刀子掉在雪地上,身体“噗通”
倒在地上。
黑羽绒服很灵敏,身体迅速翻转,想爬起来。
张伟岂能给他喘息之机,右脚已经随身跟到,直接踹在黑羽绒服的腹部。
黑羽绒服闷叫一声,双手要抱住张伟的右腿。
张伟身体下蹲,胳膊肘又猛地击打在黑羽绒服的胸部。
这一下,张伟用上了力气。
黑羽绒服怪叫一声,身体向外挣脱,抬脚踢向张伟腹部。
妈的,还挺能折腾。
张伟烦了,一记直冲拳,结结实实打在黑羽绒服的脸上,狠狠地。
“扑哧!”
黑羽绒服满脸开花,鲜血立时飞溅出来,溅到了旁边的雪地和张伟的棉袄上。
不容他喘息,张伟用膝盖顶住黑羽绒的胸口,又是一记右手勾拳,力气比刚才更大。
“咔迟!”
张伟听到黑羽绒服的脸部一声轻微的声音,知道他的下巴可能被干掉了。
黑羽绒服这下终于丧失了反抗的战斗力,无声地躺在哪里不动。
张伟伸手在他口袋里摸出陈瑶的手机,踢了踢黑羽绒服:“嗨!
死猪,起来。”
黑羽绒服有气无力地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只能“呜呜”
地叫。
蓝羽绒服挣扎着站起来,握着右手腕,疼得呲牙咧嘴:“大哥,对不起,狗眼看人低,多有得罪。”
张伟喘一口气,晃晃身上的雪花:“操你妈,跑到山东来撒野,败坏山东人的形象,你以为咱山东人怕你狗日的!
要不是看在过年的份上,老子非废了你们俩不可。”
蓝羽绒服弯腰低头,连连称是,边去搀扶黑羽绒服站起来。
黑羽绒服托着下巴,疼得直跳脚。
张伟转身想回去,临走之前又瞥了一眼黑羽绒服,正好看见他眼里狠毒的目光,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张伟一愣,妈的,放这俩走,等于是放虎归山,说不定他们一会就打电话叫人来,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些人都是到处流窜的亡命徒,要是一会叫来一帮人,自己的麻烦会更大。
而且,这雪这么大,堵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通,自己一时半会走不了,要是他们招来人,后果不堪设想。
张伟想起服务区卫生间东侧有一警务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俩鸟弄那里去,公事公办吧。
张伟走过去:“喂,伙计们,我给你们找一过年的地方,跟我走。”
说完,不等他们反映过来,张伟张开胳膊,一边夹住一个人的脖子,像拖死狗一样在雪地里行走,一直拖到警务室。
警务室里有两个值班的协警,毛头小伙子,一看张伟拖了俩人进来,吓了一跳。
张伟把他们俩扔在地上,对俩协警说了下刚才的情况。
警务室是当地派出所设的。
协警急忙给所里打电话通报,然后对张伟说:“所里的人一会过来。
你先做下笔录吧。”
“你们所在什么地方?”
“就在离这5公里远的镇驻地,一会负责这一片的警长就过来,下雪走的慢,大约半小时就差不多。”
协警回答,同时找出一副手铐,把俩羽绒服一人一只手,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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