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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写??林初宁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沈宴手一转,又在下方写了她的名字。
他写的很整齐,几个字上下对应着,力透纸背。
“怎么不写完?”
她小声嘟囔。
“写的不对吗?”
他食指的关节敲了敲桌面:“我只对你流氓。”
正午的阳光穿过窗户洒进室内,给室内的陈设都铺上了柔和的一层光,钢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林初宁拿到了手里。
她握笔的时候有些用力,指尖的最前端微微泛白。
白纸上有两个人的名字,林初宁想了想,捏着笔在名字外画下了一个爱心。
知道沈宴抬头时,坐在对面的林初宁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侧着脸趴在胳膊上,整个人小小的一团。
细密的长睫在眼窝处落下一小片阴影,唇角微翘,呼吸绵长,几根发丝随着重力落在她脸上。
沈宴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伸手小心的拨了拨她的头发。
林初宁皱着眉动了动,脸颊鼓了鼓似是不满,随后换了个动作继续睡着。
夕阳西下,阳光顽强的穿过百叶窗的间隙,在地面上投下一道道暖黄色的横线。
空气里似乎漂浮着细微的尘粒。
气氛静谧,流淌着淡淡的柔和,沈宴似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轻轻将桌面上的文件收起来放到一边,见她睡的正香也不叫醒,索性支着手肘看她。
晚霞如火如荼的盛开在天边,毫不留情的洒下金黄的余晖,林初宁悠悠转醒。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一动,立刻哎呦了一声扶住了脖子,蹙着眉吸了口凉气。
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脖颈僵硬的不行。
“半个小时前。”
“是吗,我怎么感觉睡了好久好久。”
林初宁歪了歪脖子试图缓解酸痛,可能是因为睡的舒服,她倒是很有精神,只是刚刚醒过来,还带着些鼻音,说起话来软软糯糯的。
实木的桌子很硬,沈宴看到她胳膊和脸颊上都留下了几道红印子,抬手抚了抚,顺便帮她理了理头发。
——————————晚上,林初宁回父母家。
走到门口一打开包,林初宁才发现自己忘记带钥匙,只好敲门。
半天,门才打开,来开门的是系着围裙的林父,他拉开门顺手接过她手里的包,嘴上还不忘抱怨:“怎么,你是来串门的?怎么还敲上门了。”
林初宁赶紧笑嘻嘻的凑过去甜言蜜语,几句话,林父就破了功,他挺了挺日渐明显的肚子,表示要给她露一手,正夸夸其谈着新学会的菜色,就听到闻声下楼的林母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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