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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相聚,丛蕾依偎在她怀里,包裹着她的体温,听她念普希金的诗。
她说,心要向往着未来,一切都会过去,丫头,你得记住这句话。
在丛蕾活得最困苦的时候,丁瑞兰沧桑坚定的声音是她仅有的精神支柱,撑起了她前行的信念,这支柱甫一坍塌,丛蕾立马崩溃了。
她不能接受她们还没告别就已诀别,那个活生生的、爱着她的老人,转眼间就成了黄土里的一钵细灰,与她阴阳两界,永无归期。
哪怕在火化前让她再看丁瑞兰一眼,哪怕让她再守一夜灵,哪怕让她再送丁瑞兰一程,她也不会痛成这样,丛蕾冲他大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想到……”
冷千山无所适从,“我们坐下来,我慢慢跟你解释。”
巨大的悲伤来势汹汹,丛蕾压根听不进他的辩解,他怎么可能想不到告诉她?多么荒谬的借口,她无法原谅冷千山,对他生出了深深的怨恨,他一定是在报复她,毕竟他之前为了惩罚她和裴奕恋爱,不就没告诉自己冷奶奶生病的事吗?家逢遽变,丁瑞兰去世,没有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每日肩负几份工,别人在享受大学生活,她却在不停地赚钱,这两年所受的委屈通通现了行,丛蕾失去理智,捶打着冷千山,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口不择言地说:“我恨你,冷千山,我恨透你了!”
冷千山忍受着她的咒骂,只听她边哭边道:“奶奶都走了,你还来干什么?你凭什么来见我?!”
“我来看看你,”
冷千山喉结微动,“过得好不好。”
他一句话,让丛蕾的情绪爆发得更为激烈,他搅乱了她的心,又不告而别,留下她独自面临这世间的诸多苦楚,他难道不应该是最心疼她的那个人么?现在来问她过得好不好,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放心,我过得很好,”
丛蕾明知自己的话会伤害到冷千山,可只有伤害他,才能让他感受到她同样的痛,她愤恨地说,“你不来,我会过得更好!”
冷千山果然再也维持不住强撑的镇定,脸上近乎有了哀求,他深呼吸几下,递给她一张卡:“我这里有钱,你拿去用,密码你知道。”
这个举动直接激怒了丛蕾,她掰断那张卡,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卡的尖角划破了她的手掌,裴奕从隔壁学校过来找她吃饭,看到她与冷千山拉拉扯扯,手上又受了伤,二话不说挡在丛蕾面前,冷冷地警告冷千山:“你离她远点。”
他们俩又结成了同盟,他又当了那个第三者。
与以往不同的是,冷千山没有再要求丛蕾与他回去,他无声地退后了一步。
“冷千山,”
丛蕾话语决绝,“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她不敢回想冷千山当时的表情。
他走了。
丛蕾消沉了很长一段时日,像是身在梦中,世界裂了一个口,她活在这道缺口里,被汹涌的哀伤所淹没,与外界隔着朦胧的膜层,什么事都不再重要,茫然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等到丛蕾缓过了神,顺着冷千山给的地址,去给丁瑞兰上了炷香,她的手逐寸抚过墓碑,才发现丁瑞兰逝世的日期竟是冷千山离去的雪夜,忆起冷千山说自己“没想到”
,丛蕾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或许不是说没想到告诉她,会不会有另一层涵义,是他没想到丁瑞兰去世?一时间,丛蕾心慌意乱,她仓促跑出公墓,再想联系冷千山,却听人说他早就出国了。
自此便是跨海相隔。
丛蕾被冷千山骂得狗血淋头,他原样返送给她的几句话,令她羞愧难当。
那年她才十八岁,还没有学会如何成熟地处理自己的情绪,更做不到抽丝剥茧的表达,后来丛蕾才明白,其实她恨的不是冷千山。
她恨的是生活。
生活庞大且虚无,冷千山便成了她所有负面情绪的出口,放出的狠话覆水难收,再去后悔,为时已晚。
丛蕾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尤娇在修指甲,从鼻子里喷出一道冷哼,丛蕾浑然不觉,幽灵似的飘进房间,尤娇等了片刻,没等到她出来,别别扭扭地敲了敲门:“喂!”
她没有应声,尤娇推开门,看到丛蕾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不是吧,搞虚脱了?”
丛蕾翻了个身,拿枕头盖住自己,尤娇绕到她床前:“说你矜持,关键时刻还挺拎得清,在包厢里就敢献身,也不怕被人撞见,这算是为爱还是为钱?谈条件了吗,是不是姓什么都忘了?”
她把丛蕾里外挖苦一通,没听到丛蕾辩白:“你是在偷着乐还是在反省呢?”
“……”
尤娇掀开她的枕头,却见丛蕾双眼红肿,她大吃一惊:“他强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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