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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电话又打了将近一个小时。
等通话结束后顾砚廷觉得自己嗓子干哑得厉害,但桌上杯子已经被他扫落在地了,于是只好打内线电话让秘书给他送杯水进来。
还没等秘书进来,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来电的是他的好友徐天明,仁爱医院董事长的儿子。
徐天明在电话里已经是气急败坏,电话一接通就开始狂吼:“顾砚廷,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我拿你当兄弟才答应帮你拿那份样本走的,你不是指天发誓跟我保证过的绝对不会对任何人透露是我还有我家医院的,我是看在你是我好兄弟的份上,你那么求我了我才帮你的,可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顾砚廷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解释:“天明对不起,我真没说,真的不是我透露的,是宋……”
徐天明不想听这些,继续激动输出:“不是你透露的那还有谁?你那便宜岳父母?你不是说你会让绝对保守好秘密的吗?不是说不会让他们知道是我帮你的吗?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被你连累死了,刚刚卫生监察已经上门来了,直接从省下里来的,因为你这件事,我家医院被对家给钻了空子,他们想整死我们徐家,燕桥的仁爱医院已经被暂时停业查封了,我他么被你害死了,我爸刚刚已经知道这事了,他给了我两个耳光晕过去现在送医院了!
顾砚廷,我拿你当兄弟,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顾砚廷无力地听着徐天明的怒吼,想解释但又怎么解释得清,等徐天明激动骂完说要和他绝交势不两立之后,再挂断电话,又是半个小时。
顾砚廷脑子里嗡嗡的还全是徐天明激动的咒骂声,这时候第三通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他父亲打来的,电话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表达了对他最近在燕桥失败的行迹的失望。
顾砚廷听到自己父亲说要提他一个在外面的私生子到百业总部任一个要职后抿紧了嘴唇,下颌线都绷紧了,但一时之间却毫无对策,只能同意附和他父亲。
结束和父亲的电话后正好秘书把茶水端了进来,顾砚廷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只是还没等他把一杯水喝完,第四通电话再次打了进来,一股越烧越旺的怒火在体内蔓延开来,顾砚廷接起手机,这次是安雅兰打来的。
电话才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安雅兰呼天抢地的尖利声音:“砚廷!
砚廷不好了,宁宁又昏迷了,现在在急救,医生说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再找不到合适的肾就真的到日子了,砚廷怎么办啊?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你过来看看吧……宁宁昏迷前还在问你什么时候来看她,砚廷你过来一趟吧……”
顾砚廷深深地闭上了双眼,一个“滚”
自差点暴吐了出来,但在最后关头,理智制止了他。
适时的,眼前浮现出了馨宛的音容笑貌以及她在离世前笑容虚弱却还在求他帮忙照顾妹妹的画面,一想到这些,顾砚廷睁开眼睛站起身,然后对着手机说道:“好我知道了,安姨你先别急,我这就来。”
顾砚廷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安馨宁被抢救过来。
医生给安馨宁打了一支针见,人平安转醒后又仔细给她做了个检查,告诉焦急守在床边的安雅兰说暂时已经没有危险了,又当着安馨宁的面不轻不重地叮嘱了几句之后就带着人转身准备离开了。
安雅兰见医生往外走,欲言又止地看了顾砚廷听两眼之后跟在医生身后也走了出去。
顾砚廷见状,弯下腰来在安馨宁的头上摸了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
病房门被关上,稍走远了些,安雅兰一边拭着眼泪,一边哽咽着问医生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救救她女儿,无论要多少钱都可以。
这会儿没有在病人跟前,医生对病人家属就也没什么好好遮掩的了,开门见山,话说得相当直白,概括下来总的意思,就是现在基本上就是在拖延时间,能拖一天是一天,唯一的保命办法就是抓住最后仅剩的一点时间和机会做换肾手术。
对此安雅兰一下放开了哭得肝肠寸断。
医生一向见惯了生死,但也有点同情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只是现在的情况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尽量安慰:“我们医院和器官捐献中心一直都有联系,一旦有合适的肾源一定会及时通知你们,但你们也知道,这种成功匹配的概率是很小的,而且等待时间漫长,最重要的还是要考你们自己,如果可以,就抓紧最后一点时间,多请几个和病人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做一下配型。”
顾砚廷刚想开口应和医生几句,就察觉到身边的安雅兰在医生说完这些话之后脸色很不对劲,似乎整个人都在发抖的样子,他上前辅助安雅兰,“安姨,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闻言,旁边的医生也看了过来。
安雅兰摆摆手,应付了两句后医生见没什么事就先离开忙自己的去了。
见医生离开只剩下顾砚廷和自己,安雅兰似是再也忍受不住,扶着顾砚廷的手臂,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她借着顾砚廷搀扶的劲儿,呜呜地哭了出来。
要知道安雅兰平时是最注重她的言行和形象的,一直以来即便是安馨宁病重她也一直都记得有打理自己,现在这样不顾形象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公共走廊上嚎啕大哭,鼻涕眼泪都跟着淌下来。
安雅兰哭得太投入支撑不住力气,一直往顾砚廷身上靠,顾砚廷看着她下来的鼻涕忍着莫名出现的恶心感低声安慰着。
好不容易等她慢慢平静了下来,安雅兰胸口还是剧烈起伏着,她看着顾砚廷低声嘶哑问道:“砚廷,宋家那丫头那儿是不是短时间内是指望不上了?”
顾砚廷沉默,也算是默认,宋静姿那个女人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颗炒不熟蒸不烂的铜豌豆,他这几天自顾不暇尽忙着其他那些令他烦恼的事儿了,暂时没顾得上宋静姿那边,短时间内他找不到她的突破口,确切的说,就是在安馨宁病死的这短短一段时间内可能都不一定找得到突破口呢。
他派去一直跟进宋静姿情况的私家侦探告诉过她,几天前宋静姿身边好像多了个不离身的陌生男人,猜测分析很有可能是个身手相当不俗的保镖,宋静姿现在身边每时每刻不是警察就是保镖,密得连针都扎不进去,就算想要用强行动手,也极有可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安雅兰见顾砚廷不说话,闭了闭眼,眼泪再次溢出了眼眶流了满面,她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看向顾砚廷时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刹那间迸射出了强烈的恨意,对着顾砚廷咬牙切齿说道:“砚廷,那丫头不肯捐我倒还是有点能理解的,可是一直拖到现在我才知道,本来我的宁宁根本不用被宋静姿那边拖到现在,她本来不用受这么久痛苦早早就可以把病治好的!”
顾砚廷一怔,忙问:“安姨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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