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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身体十分相像,不是吗?”
“我的更胜一筹,”
阿泰尔回嘴道。
他将马利克的裤带解开,然后将他的裤子扯下,任由它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在数天的长途奔波之下,这条裤子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沾满了鲜血和尘土,还有其它什么马利克在这些天里留下的恶心的污物。
马利克还沉浸在这几天里的回忆当中。
他从马利克的脚踝开始擦洗,在他的膝盖处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擦到他的大腿中部。
“所向披靡、无所畏惧的阿泰尔——我们兄弟会中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刺客大师,被一根阴茎打败了。
要是敌人知道这个致命的弱点,你早就丧命沙场了,而我们所有人将无需承担你的傲慢导致的恶果。”
他坐起身,将抹布从阿泰尔的手中一把扯走,然后潦草用力地将自己擦拭干净,顶多留下了一片不舒服的触感。
马利克将抹布扔回给他时,他毫不退缩地站在原地,只是在抹布落地的时候将它捡起来,然后丢回那个交给他的水桶里。
马利克的窃笑在他背后一路尾随着他走到门口处,一个妇人热情地笑着,将那一桶水换成了一叠干净的衣物。
马利克站起身来穿衣服——摇摇晃晃地站着——在他系上他的裤带的时候双眉紧锁地盯着他,仿佛想要在阿泰尔的脑门上钻一个洞。
“你是我不想要的累赘,”
马利克说。
“你是我现在被迫忍受的耻辱,”
阿泰尔回应道,“一个没有任何意义和用处的残疾人。
或许你死于你的无能会更好。”
马利克打了他,然而阿泰尔对此无能为力。
遵照任何一条他们人民的法律,马利克都拥有他。
但是疼痛的灼烧感和马利克脸上泄露出的逐渐会意的神情相比不值一提,马利克(终于)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如此极端地偏向对他有利的一方。
他们并不相同;他们并不平等。
阿泰尔不再拥有超越马利克的地位或者力量,他只不过是一个顺服地等待着指令的卑躬屈膝的婊子。
“你不要打我,”
阿泰尔对他说,“无论法律如何看待我们的婚姻,在我允许你这么做之前我很乐意浴身于你的鲜血之中。”
“你被交到了我手上,因此我会教会你懂得服从。”
从马利克皲裂的嘴唇中说出来的这句话是那么轻柔而真实,然而他的憎恨并无法支撑他受伤的身体,他随后疲惫不堪地躺回了床上。
阿泰尔将他的腿放回床上,看着他用手揉搓着憔悴阴郁的脸。
“或许你会如愿以偿的,阿泰尔。
在黄昏来临之前你也许会有一个新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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