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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知道他的身体能获取到怎样的欢愉更糟,和马利克——这个名字和身体他都如此熟悉的人在一起更糟。
其它的男人是身份不明、抽象模糊的东西,即使当他们把他面朝下地推倒在地、肆意地使用他时,他也能轻易地憎恨他们。
阿泰尔一直都知道他不会再见到那些男人,并且不需要担心他们对他是怎么想的。
和马利克在一起,更糟。
——“让我去,”
马利克在第四(或五)次之后说。
阿泰尔背朝下躺着,而马利克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阴茎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他的手随着他的运动搓揉着阿泰尔汗涔涔的胸口。
马利克达到欢愉至极的高潮并不难,但是阿泰尔坚持不达到他自己的高潮像是令他困扰。
马利克又快要到了,他贪婪地顶弄着他的臀部,发出声声嘶哑的吼声。
阿泰尔的身体因为未满足的欲望而隐隐作痛,就好像满足不了某种迫切的需求。
他的双腿环着马利克,而他的双手推搡着马利克的臀瓣。
他被操开了,但是仍不满足。
没有了他身边围着的一圈其它肉体,这里没有东西让他分心。
没有人扯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落下句句污言秽语。
“阿泰尔,”
马利克呻吟道。
“不要,”
阿泰尔说。
但是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逐渐收紧的紧迫感正逼近着欲望的临界点。
马利克在他身上俯身,把他的手肘平放在床上,一边将他们两人的汗水胡乱地涂抹在一起,一边吮吸着阿泰尔的脖子。
他们身体之间几乎没有空隙。
随着马利克操进他的身体内,阿泰尔的阴茎一下下地向前摩擦着马利克的腹部,这让他收紧了环着马利克的双腿。
当他攀上高潮的时候,快感如潮水般势不可挡难以克制,他转头一口咬上了马利克的肩膀,用力得渗出血来。
马利克怒吼起来,尝试挣脱开来,但是阿泰尔紧紧地用他的手他的腿他的牙齿压制住他。
“阿泰尔!”
他的丈夫冲他吼道。
他举拳朝他的头打去,但是角度不对,并且他的拳头也毫无力气。
“阿泰尔!”
阿泰尔松了口,看着他挣扎着起身跪坐起来,感受着他抽出了一半的阴茎依旧是多么硬挺,但是下一瞬又猛地全部挺进他的体内。
阿泰尔因这猛烈的举动而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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