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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寄月想到某个被他打残的老太监,寒潭般冷冽的眼底多了几分愉悦,“多待了半个时辰而已。”
徐幼薇有些不信,“那你是如何寻到水榭里去?”
东寄月感受着泛起淡淡痛意的手腕,倒也不隐瞒:“连心蛊可互相感知。”
徐幼薇没想到连心蛊还有这效用,心中越发警惕了,怪不得他能轻易寻到自己的住处,宫里院子上万间,便是他武功出神入化,也要寻不少时间才是。
她不禁生出几分沮丧,这连心蛊如此霸道,简直是个定位器,她如何能逃脱东寄月?届时,真要同他回长生天不成?徐幼薇心里划过乱七八糟的想法,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因心不在焉,握着装止血散瓷瓶的手一抖,多洒了些药粉出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东寄月瞧她这副小心翼翼上药的模样,眉峰一拧,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瓷瓶,捏住她的手腕,便往伤口上到药粉。
徐幼薇疼得五官皱起,想要呻吟,又怕被明霞听见,只得咬牙噎回去,不禁狠狠瞪了东寄月一眼。
东寄月垂眸凝睇她,冷笑:“这般凶狠的神情到不会朝那几个人使。”
徐幼薇缓过劲来,见他还在纠缠这事,只得解释:“她们都是祁慕雪的簇拥,为难我是为了讨祁慕雪开心,我越生气她们便越卖力,使了有什么用?”
东寄月露出一丝无法理解的神色来,“所以你便让她们欺负?竟没有报复回去哪怕一次?”
徐幼薇语气极淡:“报复回去又如何?只会招惹更凶狠的欺负,我一介孤女,虽有皇后姨娘庇护,总不能事事都去寻她,既然如此,不若忍一时之气,下次躲着她们便是。”
东寄月只觉这想法实在荒诞,他是跟着狼群长大,学了一身狼的习性。
自懂事起他便知遇到挑衅的狼群,不但要狠狠报复回去,最好咬断它们的脖子,让它们再无报复回来的可能。
入了长生天之后,他也是这般做的。
乌乐白也好,反抗他的其它长老弟子也罢,都被他送下去见了阎王。
如今见着这般委屈求全的人,只觉十分稀奇。
东寄月瞧着她疼得苍白的脸,忽然有一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他们因连心蛊的缘故,痛感共享,她的疼痛,他也能丝毫不差的感受到,这点疼痛虽对他不算什么,但也容不得别人作践。
他眼神忽然冷了下来,开口道:“回水榭去,我帮你报仇。”
徐幼薇一愣,忙道:“你想做什么?”
她实在摸不准这位大佬的心思,这人不会大开杀戒吧?东寄月道:“我这人最爱记仇,既伤了我,总不能这样过了。”
徐幼薇:???她简直满脑袋问好,实在不明白这同他有什么关系,这人不会是想寻个理由大开杀戒?东寄月瞥见她怀疑的眼神,忽然想起她好似不知痛感共享之事,难得生出几分捉弄之心,淡淡的告诉她真相:“看来你还不知晓,连心蛊痛感共享,她们伤了你便等于伤了我,你说,我该不该给她们些教训?”
徐幼薇只觉晴天霹雳,这是什么运到,种个蛊还能痛感共享,这种不科学的事情都能发生真的好么,一想到东寄月这羁傲不逊的性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人一看就是爱惹是生非的主,大架小架定然不断,届时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一想到以后充满疼痛的日子,她只觉前途暗淡,同人绑定性命也就算了,还要痛感共享,这是要逼死她啊。
东寄月瞧着徐幼薇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好似是在表演半脸的把戏,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愉悦来,杀意都淡去几分,有些理解了看旁人倒霉就很开心的木长老。
但正事还是要做的,他提起徐幼薇便朝水榭去。
徐幼薇忙道:“你见我这模样,现在过去,不是惹人耻笑么?”
东寄月注意到她乌发披散,才放她下来。
徐幼薇忙出了里屋,去外屋让明霞给自己梳妆。
明霞奇道:“乡君,发髻怎得散了。”
徐幼薇敷衍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借着明霞给她梳妆的契机,她思考着如何阻止东寄月,便是要报仇也该在合理的范围内才是。
待重新梳好妆,徐幼薇主动道:“我以前一再忍让她们,只是因为还要在宫里过日子,如今我要同巫王陛下离去,便没什么好顾忌的了,祁慕雪三番两次早寻我麻烦,这一次我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东寄月露出意外之色,赞赏道:“这才像点样子。”
徐幼薇一脸坚定道:“只是我想亲自动手,若是巫王陛下帮我出手,这报复便毫无意义了。”
东寄月不动声色道:“那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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