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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样,沈苑也没什么心思再忍,拿额头碰碰阮泽的,感觉热度是有,但不怎么严重了,手下力气加大,上面吻到一起,下身卡进阮泽两腿中间,两个人起了反应的性器躲无可躲,迎面碰到了一处。
今天的阮泽格外主动,沈苑省了让他放松的时间,很快就把人剥了个精光。
下面的小阮果然已经非常精神,神气地翘着,只是顶端在不停地流出清液,所以又好像显得有些可怜。
沈苑伸手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阮泽就应声而动,窄腰跟着狠狠地颤了一颤,嘴里不知道在鸣咽着说什么。
这人实在是太白了,即便在这样没有一点光线的房间里,都能泛起隐约的亮光。
温暖滑腻的皮肤粘住了沈苑的手,让他在上面反复流连,就是没法放开。
沈苑心神一动,探身扭开了床头灯。
阮泽下意识捂住了眼睛,说:“开灯干什么?”
沈苑接得很快:“开灯干你。”
听他这么说,阮泽愣了一下,紧接着全身都烧红了,成了一只熟透了的虾子。
他慢慢地拿开遮着眼睛的手,羞耻极了一样垂下眼皮,把自己的身体打开,一条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腿挂在沈苑腰间,说:“那……干、干吧……”
沈苑被他乖得暴虐心愈盛,直觉只想把这个人弄哭,弄坏。
想着自己再过分,阮泽也通通接受不会求饶的场景,胯下那根凶狠的性器就又是一阵粗胀,几乎片刻不能再忍。
阮泽的唇被强力吻住,似乎是吻,又似乎不是。
因为唇齿交接的力度太大,若说是亲吻,不如比作啃噬。
但是痛感带来的是成倍的快感,阮泽忘记了自己,才能尽量跟上沈苑的节奏,紧紧攀着他,不让自己在欲海中迷路。
他足弓绷得笔直,圆润的脚趾绞紧了床单,也无法宣泄出沈苑给的快感的一分边角。
沈苑叼着阮泽颈侧的一块软肉,嘴里用力,手上撸动的动作也瞬间加快,阮泽就紧跟着一声呜咽,打直了脊背,放任自己溅了沈苑和自己一肚子浊液。
缓过来以后的阮泽先有些不好意思,尖下巴一抖一抖,脸上也红得不像样,颤着睫毛看沈苑。
“这样呢?”
沈苑的手还圈在阮泽半软下去的性器上缓缓撸动,为他延长快感,“这样舒服吗?”
阮泽轻微点头,抿了抿嘴唇,抬手把沈苑压到自己打颤的上身抱紧了,才说:“想你了,想你。”
他说了两遍,沈苑懂了。
不是想做的那种想你。
就是想你,很想你。
时时刻刻都想看见你,但是生病了只能待在家里,很想很想你。
沈苑也还喘着,偏过头在他耳垂上温情地印了一下,说:“乖。”
阮泽也跟着歪过头,两个人对视的同时,他把手伸下去,握住沈苑已经忍了很久的阴茎,嘴唇凑过去一下一下地吻,手也跟着慢慢地动。
沈苑很舒服地叹了口气,哑着嗓子说:“用点儿力,快点儿。”
阮泽却闷闷地笑了两声,小声说:“就不。”
他钻进沈苑怀里,用很认真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一会儿进来才可以射,不能让你现在就舒服。”
沈苑咬牙嘶了一声,翻身重新把阮泽压在床上。
穴口被充分扩张过,沈苑顶进去的时候,穴肉非常温顺地吸附了上来,没表现出多少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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