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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姑娘莫再劝。”
黄衫女子点头道:“果真是个倔强的女子,好,我不再劝,只希望你自己多保重。”
言毕,掏出一个青花瓶,塞入江篱手中,“这药可治你的外伤。”
未再多言,三人就此道别。
雪虽已停,日头却不烈,风吹过来,更显冰冷。
江篱拍拍拴在一旁的夜雪,道:“走吧。”
梨潇谷
江篱从未来过此处,“梨潇谷”
这三字,她也只是十多天前才听闻。
他会选择如此一个地方,倒是与他的脾性一致。
江篱牵着夜雪,走在泥泞的山路上。
雪已快融化,泥土和着雪水,路变得极为难走。
夜雪不停地蹭着江篱,示意她上马。
可江篱却只是笑笑,道:“这些天,你也够累了。
我自己走就好。”
两边的树还挂着些绿意,叶子上残留着雪迹,在阳光下慢慢化去。
江篱踏着泥地,高一脚低一脚,走得很慢。
她早已不在意鞋上的泥渍,前方的路,或许有更多未知的泥泞在等着她。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路到尽头,此处是在半山坳,一块不大的空地,长着一些杂草,面前只见一座山,包围着整块空地,前方再无去路。
夜雪显得有点焦躁,不停在原地打着转儿,江篱却只是走到空地,四处察看一番,终于在一块绿地前停了下来。
她转头,示意夜雪不要过来,掏出火石,打着了火,扔到了草地上。
下过了雪,草地湿滑,并不好着,江篱守在一旁,直至那草全被烧尽为止。
拨去草灰,下面那泥只是浅浅一层,这草,明明便是人刻意植上去的。
江篱用剑掀掉草皮,露出光滑的岩石,那石头上,有一个花状的凹洞,江篱看着那洞的样子,只觉眼熟。
这里想必便是梨潇谷的入口,如何进入,只怕便全在这洞上。
江篱只是蹲着,对着那洞口,仔细端详。
忽然,她伸到头上,拔下那一根白玉簪,将那簪头伸入洞中。
果真如此,若非她日日戴着这玉簪,今日来此,只怕要无功而返。
玉簪入洞,便听有细小的“悉嗦”
声,江篱白净的脸庞上露出了笑意,她的嘴角,即使不笑的时候,也总是微微扬起,让人觉得她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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