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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窠歪了歪头对他挑了挑眉,然后又往地下一瞄再看他,这样的令窠让易郯暗自咽了口口水,身体不受控的双膝跪在了他面前。
他走到易郯面前动作很轻缓的给他带上那狗嘴套,怕他膈疼还拿了块纸巾垫在颧骨处,然后坐在床边对他说:“乖狗狗,自己把衣服脱了。”
易郯连忙把自己脱的一干二净,然后又跪回原地,看他动作这么利索主人也很开心,开口:“过来。”
易郯刚想起身走过去,就又被他叫住:“狗狗是不会两只脚走路的,爬过来。”
说完从身后拿出一捆麻绳,看着易郯弯下身用四肢爬到他大腿前,令窠蹲下用那绳子在易郯身上一顿操作,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绑只好就只是把易郯的双手绑在了背后。
看着令窠近在咫尺的脸正一脸苦恼捣弄着那扰人的绳子,易郯凑近想亲那不自觉撅起来的嘴唇,可冰冷的狗嘴套阻挡了他,令窠笑了笑坐回床上翘起二郎腿俯视他:“没有主人命令怎么可以偷亲呢?”
然后起身在窗边的架子上拿下一把皮制鞭子,用前头抵住易郯的颈部然后往下滑,滑到右胸膛的乳头稍稍用力按了一下,听到易郯很小声喘了一声,令窠满意的再往下滑,滑过腹肌最后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阴茎的前端上。
“想挨鞭子么?”
令窠用光滑的皮革摩擦敏感的龟头,还用它蹂躏底下沉甸甸垂着的睾丸,易郯微微颤抖着腹部说:“不想。”
“说句好听的。”
“主…主人,我不想挨鞭子。”
话音刚落,一鞭子就抽到了他性器上,用的力气其实一点都不大,但是毕竟位置敏感,易郯还是不禁疼的一缩,可不知怎么上边的小口还颤抖着吐出了几滴“口水”
,令窠也吓了一跳,但碍于面子没去慰问他:“你称呼自己什么,重新说!”
“主人,狗狗不想挨鞭子。”
令窠也不舍得真的打他,脸上装的是那么回事儿,其实心里担心的要死,他把鞭子扔到一边,然后抬起一只脚按在易郯的阴茎上,用脚趾按摩它。
隔着袜子粗糙的布料,感觉和平时用皮肤或口腔完全不一样,易郯又疼又爽,弓起背来将头靠在令窠另一只腿的膝盖上:“主人,好舒服,请多多…”
好家伙,还命令起主人来了。
令窠摘下那麻烦的狗嘴套,看到易郯脸上被印出来的痕迹还是不自觉心疼了一下,然后把脚伸到易郯嘴边:“舔。”
那是令窠下午准备时刚换上的袜子,只有清爽的洗衣液味道,易郯鬼迷心窍着伸出舌头舔起了起来。
人的脚部神经分布很丰富,不自觉间令窠也被舔有感觉了,最主要是他喜欢看易郯沦陷于他的样子,渴望他的样子,整个画面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让他更兴奋。
可没想到易郯变本加厉了起来,舌头开始跟着小腿往上游走,舔过吊袜的扣子然后舔过腿弯,再到肌肉紧绷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齿痕,最后停在黑色内裤上。
令窠早就被一系列动作弄的颤抖不已,用手臂挡着嘴唇,眼色迷离的看易郯抬眼瞄自己的眼神,然后问他:“主人,我可以舔这里么?”
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令窠大脑空白一直没反应,易郯没等他开口笑着咬下内裤边,直接将还不是特别硬的小令窠放了出来,然后用带着一丝丝青涩的技术给他口。
易郯没给别人口交过的,那次健身房是他的吴哲长到19岁,一切都过得很顺利,家庭美满,学业有成。
在初中得知自己性取向为同性,然后在高中处了几个对象,并且在和其中最喜欢的在一起几个月后毅然决然的向自己的父母出了柜,还好他爸妈还算开放,欣然地接受了,但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那个小男友劈腿了。
之后考上了理想大学,也处了那么一两个还算优质的零号,小日子过的平平无奇且寡淡无味,一直到现在大二,目前单身,并且,还是个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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