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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去乡间,看到这里的百姓还多是泥墙茅草屋,一到风雨来临,岂不真应了子美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度江洒江郊,
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唇焦口燥呼不得,
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骄儿恶卧踏里裂。
床床屋漏无干处,
雨脚如麻未断绝。
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我想起了这首诗作。
看他在那里一直反复念这两句:“床床屋漏无干处,”
和“长夜沾湿何由彻。”
我沉思一会儿,我们的济善堂不是现在推出了“赊药”
吗?就是那些没有钱看病的人家可以拿自己家里的任何东西做抵押,也可以用在我们药房或者其他地方打零工的方式抵消欠的药钱。
那么也许可以由州府里出银子,兴建砖窑,以平价的价格卖出砖,实在没有钱就到窑里来做工,一工算几块砖的方式,也可以分期付帐。
当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的时候,王魁那惊喜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我不禁嫣然一笑,他冷不丁的把我抱住,第一次,被他抱满怀感觉真的不错,那一夜我陪着他拟出了一分完整的计划,这里面我们有争执,也有了默契,我明显感觉我们的心贴近了。
今天,和家姑去看望了,柜上的林掌柜家的儿媳妇,他家生了嫡孙了,粉嫩的小脸煞是可爱,婆母在回来的车上问我:“宁儿,你几时给我个孙儿抱抱?我们家子孙太稀,就盼望你开枝散叶呢!”
婆母捉住了我的手放在她大腿,轻轻地的摩挲着。
我低头不语,我和王魁之间固然是关系好了很多,可是在真正在一起却是难得的。
想要孩子谈何容易。
“我老是在想,魁儿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跟你匹配的一定不是他这个样子的!”
我在那时脑海中刹那闪过一个修长的影子,拉着我奔跑开怀,又见那房中藏面的景象,我深深颤栗。
我定了定心神说:“相公他很好!”
“是你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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