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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没想过要温柔,萧晏吻下去的时候,吻得特别地狠。
毫无预兆地,牙齿牢牢咬住了奚梓洲的下唇。
用力啃了一下之后,灵巧的舌趁着奚梓洲张嘴挤了进去,一阵翻江倒海似的狂吻。
所有能去到的地方都不放过,重重地、带惩罚性地厮咬dou弄,不带半点怜惜。
他的唇因为天气干燥而有些干硬,些微裂开的皮从奚梓洲的唇上重重压过去,像是针在刺,刀锋在割。
开始的疼痛还忍得住,然而萧晏却吻得越来越疯,越来越肆无忌惮——简直像只疯了的野狮子,在兴奋地吃刚刚逮到的猎物。
奚梓洲整张嘴都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偏偏他乍到北方,受了些风寒,鼻子正塞着。
萧晏折腾了没几下,他就窒息得几乎晕过去,只剩下喉咙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
的声音。
他的手被绑着,只有两条腿可以踢打。
只是萧晏两手把他腰身牢牢制住了,他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萧晏掠夺的激吻。
奚梓洲最后终于忍不住,逮着萧晏的唇角咬了一口。
萧晏痛得浑身一震,总算是放开了他。
奚梓洲张大了嘴巴又是喘息又是咳嗽,咳得仿佛要把心肝都吐出来。
萧晏舔舔自己的嘴角,尝到一股甜腥。
想不要奚梓洲一口咬下去,竟咬出血来。
他冷笑一声:“怎么,从前你不是很喜欢这样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奚梓洲还咳嗽得厉害,断断续续地:“我……我……你要杀……杀我么……”
萧晏冷笑:“怎么,知道怕死了?”
说着从自己嘴角舔了些血,喂到奚梓洲嘴里去。
奚梓洲给那股腥气激得想呕吐。
偏偏萧晏再次牢牢堵住了他的嘴,不同的是这回比刚才还多了浓浓的血腥的气息。
萧晏几乎是个天生的战士,和野兽有着某种共性,那就是对血腥有种特殊的敏感——只要有那个气息在,就能激发出无限的潜能。
眼下的状况令他觉得自己是在战场上。
只不过,他现在要征服的,是一个曾经害他伤心的男人。
他狠狠地吻着,直到他的敌人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刚才奚梓洲还能咳嗽几声,现在却只能眯着眼,哀求地看着他。
萧晏给他看得有点心软,迅速把目光移开了,眼下只剩一片剧烈起伏着的胸口。
两片小小的红晕仿佛逐水漂流的花瓣,跟着上下轻动。
萧晏的手情不自禁地按上去,薄薄的皮肤下面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蹦到他手里。
偏偏那心脏跳得越厉害,萧晏就越想一把把它捏碎。
手按在上面,躁动不安地来回摩挲着,一片光滑的胸口却没什么给他抓的。
他喘着气,手掌一拐,终于抓到了那朵红晕上。
奚梓洲像是突然被扔到旱地上的鱼,身体剧烈地一跳。
“啊……不……”
他叫出声来,屈腿用力朝萧晏揣去。
脚踝在半空中就被抓住了,萧晏抓着他的脚,把他的腿用力张开压在身边。
他本能地再挣扎,怎么都挣不开萧晏的手。
倒是被绑着的手因为挣扎而被勒得生疼。
“啊……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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