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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见他如此,很是高兴,当即将两名歌姬赏赐给了其他将士。
花溶在一边,一直笑眯眯的,仿佛比他还高兴,只想,弟弟长大了,真正成为顶天立地的汉子了。
第一次,仿佛面对的是一个男子,而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
这一夜,宴饮一番,众将按照惯例,去相州城的青楼嫖妓。
当兵三年,母猪也当貂蝉,得胜后,嫖妓已经成为众将士之间一个公开的秘密,谁也不以为意。
众将去拉岳鹏举,才发现他早已没了人影,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不在,一次也没有参加过。
大家习以为常,也就不再去叫他了。
花溶回到屋子,看看天色还不太晚,很是兴奋,却又遗憾,今天人非常多,自己连话也没跟鹏举说上几句,也不知他能停留多久。
正想着,忽听岳鹏举来访。
她欢喜地高声道:“快进来。”
岳鹏举见她似乎早就等着自己,也自高兴,心不知怎地,一进门就砰砰直跳,只瞧得她一眼,就低下头,看着别处,慢慢道:“姐姐,你这些日子好不好?”
“还好。
鹏举,他们都出去玩乐,你怎么没去?”
岳鹏举涨红了脸:“姐姐,我从来不去的。”
“嗯,这才是好男儿。”
花溶异常开心,从小到大所识之人,除了自己的穷秀才父亲外,那些稍有钱财权势的亲戚,无不三妻四妾,狎妓、逛窑子是寻常事,见岳鹏举年纪轻轻,虽在军营,却异常克制,洁身自好,心里很是安慰。
花溶去将屋子里,九王爷平素派人送来的一些干果、小吃全拿来摆在桌上,待要招呼他吃,但见他手上拿一样东西,问他:“鹏举,你拿的什么?”
岳鹏举这才想起来,立刻将一小块黄澄澄的金子递过来。
历次作战得到的赏赐,他总是分文不留分给众将士,这一次得到的100两黄金,也全部分给属下,因惦记花溶寄人篱下,就留下五两,带给她。
也不知从哪一天起,就意识到,她孤苦一人,无依无靠,自己一定要照顾她,让她生活安乐。
花溶拿着金子看看,笑起来,很是意外:“呵呵,我不需要钱。”
“姐姐,拿着吧,现在乱世,铁钱买不到什么东西了,如果离开相州,你会用得着的。”
这倒是真的,本朝通用的是铁钱,但铁钱很重购买力又不强,乱世凋敝,物资奇缺,用黄金买东西,自然要好得多。
除了种家庄的生活,生平第一次收下男子的钱财,仿佛是养家的费用,花溶心里一阵温暖,嫣然一笑:“以后,你都养着姐姐么?”
他认认真真地点头:“嗯。
我们一直没有家,等时局稍微稳定一点,我去寻一个安静地方买栋小屋,姐姐就不用东奔西走了。”
花溶本是随口一问,但见他回答得如此认真,绝非信口敷衍,很是感动,一时倒说不出什么,听得泡茶的水咕噜噜开了,就给他倒一杯茶:“你喝喝这个,看好不好喝?”
岳鹏举多年戎马生涯,现在如此安静地两人对坐,但见她素手烹茶,心里又是一跳,接过茶一口喝干了,说不上什么滋味,急忙把茶杯放在桌上,但觉得仿佛是梦里无数次渴望过的家的感觉,温暖而又平静。
花溶没发现他的异样,微笑着问他:“鹏举,你这些年在外,无人照顾,也该成家立业了,九王爷赏赐你歌姬,怎么不要?”
本朝法定结婚年龄为男子十五岁,女子十四岁,岳鹏举快20岁了,他别无亲眷,花溶视他为亲弟弟,也曾为他考虑这个问题,但一来自己无力替他娶亲,二来他常年在外,现在因为军功,有些赏赐,是以就开始关心他的婚姻大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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