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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你是脑子有病想要你师弟早点死,还是一直有着什么狼子野心,我死了以后你好继承我老爹留下的家产?还是说你对我妹妹还是我老爹图谋不轨?你你你——欺师灭祖可是要天打雷劈的你知道吗?”
我指着我师兄,甩出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师兄勾着唇角笑了笑,手里的逍遥重重砸下去,轻落在我额头上,不好意思,我师兄所谓的轻落,不是说落地很温柔什么的,只是消去了砸下去的力道,按照以往的力道,这一扇子下去是能让人头破血流的,加了内力的话,更是狠辣,一扇子下去就能死人。
我师兄从来不干一扇子下去砸死人的事情,因为这样毫无美感可言,一点也不风流潇洒,也不像逍遥的天地为家的浪子,我一直都觉得,我师兄说要做一个游侠性情中人的话都是胡扯,实际上他就是想做一个浪子而已。
嗯,其实跟乞丐和云游天下的和尚道士是差不多的,区别就在于手里有钱没钱。
“唔,虽然我很感激你一扇子下去没把我打昏过去,可是你要是让我穿着这套衣服,还不如把我打昏过去呢。”
我拨开他的扇子,揉揉额头,估计着额头应该会发红,我师兄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另一件杏子红的衣服,还补充了一句:“你还没长高,这件是按照你妹妹的身形买的,对了,还是天女坊的,你好好珍惜些,我好把衣服送你妹妹穿。”
闻言我翻了个白眼送给我师兄,我师兄又晃晃左手里的那件荷花粉,勾着笑直直看我,右手里杏子红颜色晃啊晃啊的,像是拎着一团温暖的火光,我皱皱眉头,迟疑着接下,触到那衣服的瞬间便惊了惊,索性抖开细细看,那衣服是宽松的款式,衣服上拿银丝绣了锦鲤,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衣服是拿天蚕丝织造的。
天蚕丝水火不侵凡铁难断,我师兄什么时候这么败家了?不对他哪里买的起天蚕丝啊?天蚕丝的衣服的确是很好的,衣服像是被风吹皱了的水,触感质感极佳,我把衣服搁在桌子上,开口就问:“趁着白三公子还没打断你的腿你还是赶紧跑路吧,哦对了,我说的是两条腿。”
“哦——是吗——这件衣服本来就不是你的呦——你的衣服被你亲妹妹天青拿走了,我想她是要把那件让不识货的白青莲穿吧,没碰过天蚕丝衣服的人,哪里分得出天蚕丝织就的衣服和天女坊其他衣服的分别呢?”
他说得慢悠悠的,着实可憎。
“你妹妹说,她只能委屈你一下,让你穿她的衣服了,还说,让你记得,把衣服还给她,这是老爹送的,她不能给你,你的她迟早会还给你的。
保命要紧,再说你要是闯出什么滔天大祸的话,这样方便跑路啊——不是吗?”
他拿意味深长的眼看我,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家的人,哪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嗯?你妹妹告诉我,她啊,最近遇上了一个富家千金,人家抛绣球呢,她好死不死地接到了,还问我该怎么办,我的建议是,让她放下没前途还长着一张棺材脸的白青莲,让她带着富家千金浪迹天涯。”
“说实话,这样不是很好的吗?我师傅他老人家又不会在乎这种事,可能还会赞赏天青,拐到一位富家小姐呢。”
他笑嘻嘻的,很不像是一个正经的大师兄。
“我的衣服白青莲哪里穿的上啊。”
我挑挑眉,不想承认自己和白青莲的身高差。
“哦——你的那件啊——能到你脚脖子——而且是披风,这样子以后就不用改了,我师傅可是把棺材钱都给了你们了,所以你还是注意些,不要早死,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什么人比较好哦——花繁的话——那可是你自己主动招惹上的,怨不得旁人的。”
我咬咬牙再度送给我师兄一个白眼,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招惹上的招惹,凭什么算到我头上啊,还有,为什么不提醒我妹妹天青啊,你当应如是的预言不存在吗?”
“师兄你当应如是的预言是胡说八道的吗?万一应了呢?”
我咬牙切齿道,这个预言让我很是不爽,更让我不爽的是,我那该死的直觉,自我离开应如是后,每一天我都越发确定,白青莲和天青之间,会因相思而死掉的那个人,该是我妹妹天青。
我太了解天青了。
她太过执拗,一旦认定什么,就算撞了南墙,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是不会收手的。
要么南墙先塌,要么她先死。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我师兄很是装腔作势地咏叹着,慢悠悠地展开手里的铁扇,扇了两下,扇子镂空,那殷红如血的玉珏晃荡着,生着桃花眼的公子蒙着一层暖光,低低叹了口气。
“师兄,铁扇不沉吗?别扇了,还有我修炼的是无情道,现在才十六岁吗,真遗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劳驾大师兄你出门右拐,去找你家白三公子好吗?你一个有了丈夫的人,在夜里呆在其他男子屋子里,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啊?嗯?”
出了白家,白江清不再,也没别的人,这样肆无忌惮地说话倒是让我觉得,心情甚好。
我师兄不在意地笑笑,拿扇子轻轻敲了敲我额头,没什么力道,他的声音散开,一语成谶,此后的余生,我都没逃开他那轻飘飘的那句:“你以为你修了无情道,便真的能够无情了吗?七情和六欲,哪里是你这不经人事的小孩子能够轻易断绝的啊。”
我让小二送来热水,准备洗个热腾腾的澡睡觉,第二天再换上那该死的女装,我有些意外,我老爹会在乎我的死活,怎么说,不是因为我老爹不近人情,而是因为,我家老头子当个爹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为人师傅时,就没什么人性可言了。
我和我师兄楚歌,都被他看着锻炼轻功,我的轻功虽说没有天青和我师兄好,可是也没那么差,这都归咎……不归功于我老爹凶残的方法,他觉得我们练得差不多,试过以后,就把我们,直接踹到断崖处,高的低的,我和师兄都被踹下去过,高的最多两百米,低的也有二十米,我们二人被踹下去很多次,才训练出,草上飞湖上漂的境界。
我老爹笑过我们两个人,说我们两个不成器,轻功踏雪无痕,该是踏雪寻梅时,是了无痕迹的。
那时是冬天,我踏碎险些凝结的寒冰,那时我在湖中央,我师兄在对岸等着,我老爹在湖中心的亭子里躺着,抱着手炉,我惊叫了一声,脚踝都浸入冷水中,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耳边一句慢悠悠的别叫了。
那慵懒的刚睡醒的腔调,的确是我老爹。
他拎着我领子,踏碎一路薄冰,来到对岸,我师兄左手烤着兔肉,右手里握着一枝早发的红梅,我老爹扔东西一样把我扔到雪地上,丢给我一个手炉,让我抱着,我一手撑着地,一手抓着手炉,仰头呆呆地看着他,不解他怎么会这么快,他不是躺在亭子里的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挑了挑眉,抬手解开斗篷,在我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厚重的斗篷落下,兜着我脑袋,遮盖住我的视线,我老爹隔着斗篷抱了抱我,很快很轻的一下,那只是须臾间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细细领悟那个拥抱是什么意思,就被人一把扯掉靴子,和湿掉的鞋袜,然后我老爹一脸嫌弃地拿雪往手上搓了搓,他看着旁边,吃着兔肉吃的很开心的我师兄,懒懒开口,横刀夺爱:“兔子给我,你把你师弟的鞋子烤一下。”
我师兄楚歌,那时还是少年,回了一个幽怨的眼神道:“我明年就要下山啦,师傅你就这么对我?说好的师徒情呢?”
“下山的徒弟泼出去的水,闯不出名堂不要说你是我徒弟吗,算了你顶着我的名号出师的话,会早死的,怎么,你还指望有什么师徒情不成么?”
他眯了眯眼,一双眼分外狭长,我家老头子一张嘴要人命,也不知刻意加重什么,师徒情。
这句话成功把我师兄逼得没了话,垂着脑袋帮我烤湿掉的鞋袜,而我老爹,拿湖水洗了洗手,顺手抓了两条鱼,问我师兄要了仅剩的一些调料和花椒,把鱼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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