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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季筝扼住脖颈的男人试图说话,但刚张口就被呛到了。
季筝稍微松开了些,让他能够交流。
“上将,我这不是见来的是新朋友,所以想好好招待一下吗?”
迪克赔着笑。
元钊一挑眉,目光移向旁边的季筝,若有所思道:“这样啊……”
“那季筝你就陪他喝两杯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通讯。
“季队长,这……”
迪克清楚的知道,元钊是偏向他一方的。
季筝松开他,默不作声走到桌前,拿起那瓶酒举了起来。
迪克以为季筝要打他,用手挡了一下,却听见当啷一声。
酒瓶砸在桌子边缘,上面的瓶嘴被敲碎了,沾着酒的碎渣掉落一地,在灯光下如一地星屑。
季筝举起酒瓶,透明液体从碎裂的瓶口倾倒而出。
这酒既烈又辣,顺着喉咙滑下流入胃里,五脏六腑便像被火燎过似的烧。
他大口喝着瓶里的酒,部分溢出的液体沿着他的脖颈滑下,没入衣领。
直到瓶里的酒下了肚,最后的酒滴流连在锋利的瓶口,将落不落。
季筝随手将酒瓶碰到一边,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迪克,“东西。”
“季队长豪爽!”
迪克这会也回过神了,鼓着掌说道。
“东西拿来。”
季筝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迪克很爽快的让人拿来了元钊要的东西,季筝接过,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出了门,见到九队的人和元子歌,季筝把东西递过去。
兴许是精神放松了,酒劲开始上返,季筝眼前像是蒙上一层雾,怎么都看不清楚。
“季筝,你没事吧?”
元子歌东西都没接稳,季筝手就滑开了,他察觉到季筝的状态,忙问道。
“没事,把我送回去。”
季筝勉强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尽量让自己脚步看起来平稳,朝着飞船走去。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军部,季筝又叫着元子歌把他送回家。
-元子歌并不知道季筝最近住在灼恕家,于是便直接把他送回了自己家。
楼下,元子歌轻轻拍了拍季筝,“季筝,到了。”
“嗯……”
从上悬浮车季筝就睡了过去,现在酒精导致精神放松,他只能哼哼两声,根本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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