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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这是
他知道叶荣舟势必是从闻灵那里出来的,然而他却意外地喝了这样多的酒,如今这幅样子,分明是受了情伤的模样!
他家阿郎怕是对方闻灵那妇人动了真心了。
一直以来,虽没人挑明,但他一直默认叶荣舟与那妇人只是露水情缘,当不得真。
可是如今瞧这样子,事实怕是跟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可是这怎么成?那妇人什么身份众所周知,若是果真陷了进去,日后怕是麻烦了。
小奴不住叹气。
“阿郎哟,奴就说不成,您怎么就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呢?”
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凉药吕让,你竟如此待她。
叶荣舟在屋子里躺了几个时辰,等到他终于从屋里出来,已经临近申时。
他揉着太阳穴,目光已然清明,只是神色依旧有些厌厌的。
小奴原本还在廊下‘教育’谢添,见叶荣舟出来,忙撂开他,小跑过来,对着叶荣舟叉手行礼:
“阿郎,您起来了,身子可还有不适?”
叶荣舟揉着脑袋摆手,道:“什么时辰了?”
小奴恭敬道:“快要申时了,阿郎。”
叶荣舟点点头,撂下一句话:“我出去走走。”
便转身出了院子。
小奴有些担忧,对谢添道:“阿郎这是要去哪里?不会又去找那位吧?”
这才回来半日,屁股还没捂热呢。
谢添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抱着刀抬脚跟着叶荣舟出去。
一时间,两人都走了,整个院子就剩下小奴一个。
一只小黄雀站在屋檐上,梳理着杏黄的羽毛,随即张开翅膀,飞到小奴肩头,叽叽喳喳地叫着。
小奴轻咳一声,歪头,拿手指轻挠黄雀的脑袋,悠悠道:“一个两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这要离了我,可怎么办呐。”
小黄雀叨着他的手,发出一声鸣叫。
叶荣舟自然是没有去找闻灵,他出了院落,便自顾自地往正堂的方向走去。
走在走廊上,他忽地停下脚步。
靠近墙边那株盆栽的地方,闻灵曾在那里站过,他们第一次在府中相见,便是在这里。
他随即摇了摇头,将她的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
再往前走,远远瞧见婢女引着几人从内院的方向出来,其中一位白胡子的人他认得,是专给叶老瞧病的大夫胡良。
他回头看了谢添一眼。
谢添意会,快步过去,朗声道:“胡大夫且慢,我家主人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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