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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选了别人,如今他怕是要呕死。
芍药对叶荣舟的话有一丝迷茫,但也算明白国公爷不会不管闻灵了,因此使劲给他磕头:“多谢国公!
多谢国公!”
叶荣舟将手中耳坠妥帖收入怀中,弯身拿起地上的令牌,推开门,对谢添道:“明日卯时,即刻启程。”
他要加快进程,不能有一分一毫的耽搁。
长安城内,吕府。
吕让请了大夫来瞧,大夫说闻灵的腿虽没有摔断,但到底伤着了,怕是两三个月不能下地。
吕让叫她好好休息,派了好些仆从服侍她,嘱咐她们一刻也不准离开。
闻灵知道,吕让只不过是趁机派人监视自己而已,自从他这次将自己从外头带回吕府后,好似特别的患得患失,疑心病比往日更重,时不时地就要过来看她在做什么,生怕她又和哪个男人有了首尾,或者与叶荣舟又有了联系。
闻灵冷眼瞧他,并不发表意见,如此倒也安静地过了一段日子。
只是外头一直没消息,日子一长,闻灵面上不显,心里未免着急起来。
为何各地的‘叛军’还没有动静?
她已经记不起前世的第一场叛乱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只知道那段时间吕让特别忙碌,连人影都不见,可是如今都要到上元节了,吕让还是成日地往她这里跑,怎能不叫人心焦?
闻灵正歪在榻上冥想,却听外头婢子来报,说是华娘子来了。
她还没吭声,便见华宣手抱着汤婆子进来,施施然向她行礼:“姐姐。”
闻灵起身披上外裳,手指轻轻拨动肩头的长发,动作中不自觉带着一股柔媚,撩人不自知,华宣瞧见了,暗暗垂下眼帘。
“不是说过了,我并非府上的娘子,华娘子唤我姐姐,多有不妥。”
华宣在一边胡床上坐下,用手摸了摸床,柔声道:“姐姐腿伤已然好了,想必不日就会有正式的名分,妹妹自然要先叫上。”
她话语一转,手仔细摸着胡床上的一处地方。
“这是郎君常坐的地方吧?”
闻灵倚在床头,眼睛微眯,静静地看着她。
如此简单就能知道自己腿伤已然痊愈,华宣前世能独得吕让的宠爱,果真不是没有道理。
她问:“华娘子来到底有何事?”
她不会无缘无故跑这一趟。
华宣歪头,倒也没有隐瞒:“姐姐难道不疑问,我们为何有几分相像吗?”
闻灵一愣,自重生后,她一直在想着如何能活下去的事儿,倒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
她不动声色:“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也没什么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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