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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有些人,你退一步,它缩百步,若是这样何年才能喜成良缘?任霁月等怕了,也害怕失去石榴,索性把自己心腔里头的话全都掏出来给她听。
不那么美好却最真挚。
火光照着他的脸上,将他的轮廓显得越发的柔和,石榴看了他前次、百次,可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唯感觉心跳如雷。
任霁月盯着她,目光□□又火热,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书生郎,他从高高的九重天坠到烟火人间,明明知道他要说什么,可石榴还是紧张。
任霁月定定的望着她:“我自第一次见你,便没把你当做我的侄女,我一早知道我与任家血缘无关,任老太爷为了还情将我带进任府。”
他慢慢的说着,话语柔和:“我初次见你只觉得这个丫头当真被人娇惯的不成样子了,那个时候大概是有些烦你把。”
石榴当然是记得的,当初她戏谑他还被他丢到过水池里去,当真是可怖的紧。
他接着道:“可和你越接近越是知道你心性单纯,有什么说什么,是我往日不曾遇到过的那种人。
慢慢的,你在我心里便从一个淘气的丫头到了一个需要我来保护的女人,至此至终,我也许欺骗过自己要把你当做亲人,可我心里却一直把你当做一个女人,一个需要我来爱你的女人。”
他一向话少,说了这么多话已是极致。
任霁月脸红的彻底,石榴也觉得脸热热的。
两个人早已成了亲,如今才把心里话说开。
石榴有些别扭,可还是凑前扑到他的怀抱:“小叔叔。”
任霁月从鼻腔里吭出一声笑:“不能再叫我小叔叔了,我们成亲了,拜了高堂,以后你得叫我夫君。”
夫君?
夫君、夫君。
简简单单的词念在嘴里却有些缠绵缱绻,石榴一双杏眸如漾了春水一般,含情又温柔,只见她红唇轻启,有些羞赫:“夫君。”
任霁月喟叹一声,将她搂的更紧了。
谁都知道陛下出了大事,竟然有刺客入宫行刺,甚至还斩下了陛下的右臂!
顺天府每个角落都搜了个遍,没找到那二人。
任府早已人去楼空,包括梅林任家的长老们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也离开了顺天府。
当小顺子把这一切禀告给朱今白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凉飕飕的,腿肚子打颤不已。
朱今白失去胳膊,面色如地狱恶修罗一般,宫里的侍卫因守卫不力已被斩杀了一批,不知什么时候又会随便摘了他们这些内侍的脑袋!
小顺子越想身上的冷汗越多。
朱今白虽伤的这么重却没卧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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