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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这年月的乡间,鸡蛋可是能充当货币的存在,以鸡蛋付小款项的情况是有的。
陈兰君顺从地接过搪瓷杯,吹了吹,缓缓地喝,心里却在记忆里反复思索,回忆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还有糖水鸡蛋喝。
想起来,这是……她高考落榜的时刻。
炎炎夏日,从乡间到城里的学校跑了好几趟,同届学生所有的录取通知书均已发放完毕,唯独没有一封信写着她的名字。
郑梅又急又气,一句“我们花钱供你读书,读得什么书?”
脱口而出,气得陈兰君在回家的路上不肯和她说一句话。
母女俩性子都倔,陈兰君不说话,郑梅也不说话。
然而过了两日,到今天早上,郑梅却特意做了甜水冲鸡蛋给她。
她望着那碗甜水冲蛋,哑然失笑。
用“吃饭了”
来代替道歉,确实是她妈妈的习惯。
母女两个回到堂屋,四个人在方桌的四角纷纷落座,一起吃早饭。
说是早饭,其实叫“早粥”
更恰当,照例是稀粥配自家腌渍的咸菜。
咸菜的盐味很重,因为这样才能让人就着几根咸菜吃完一整碗饭。
陈兰君夹了一筷子咸菜,尝了一口,就咸得她直皱眉。
咀嚼着久违的咸菜,她渐渐理清楚了现状,不知什么原因,过去二十年如同黄粱一梦,醒来仍是年少。
一顿饭吃得极其安静,连一向活泼的小妹陈竹君都没有多嘴。
寂然饭毕,收拾了桌子,郑梅清了清嗓子,说:“小妹,你到外面玩去吧。”
“哎,好。”
陈竹君如闻大赦,一溜烟跑进屋外极盛的日光里。
屋子里只剩下郑梅、陈志生和陈兰君。
郑梅用眼睛去瞟陈志生。
陈志生清了清嗓子,说:“那个,二妹啊,要不,我们就不念大学算了?”
“我这两天去打听了下,咱们村中学需要一个代课老师。
人家校长说了,你愿意去,他们肯定欢迎。”
郑梅也附和:“挺好的,当老师也不用下地,没那么累。”
陈兰君抱着胳膊,静静地听。
爸妈说得这条路,她曾走过。
当了两年代课老师,忽然上面发了一张通知,说,因为某某缘故,要清退代课老师。
轻飘飘的一张纸,爸妈眼里的好饭碗就“蹭”
得一下给砸个粉碎。
在家中浑浑噩噩了小半年,家里人张罗着给她说亲,是不错的人家,男方生得周正,岁数相近,家里条件也好,有城镇户口,有自行车、有手表、有缝纫机,人家还承诺,结婚之后,能帮新媳妇在城里找一个工作,怎么看都是门亲事,可她不喜欢。
那段时间,她总爱跑到后山去。
那里有一株大榕树。
不知是什么年代生长的,风吹雨打,根深叶茂,孤独向天。
她总喜欢爬到树上,漫无目的地向远方眺望,一直望向很远很远。
在她目不能及的地方,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若有如无,半真半幻,令她的心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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