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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什么?”
“萧!”
“萧?姓萧又如何?”
郑老夫人反问了一句,旋即心中一激灵,错愕的看向郑家家主:“难道是那个兰陵萧氏的萧吗?”
这世间之人,不管有没有读过世家谱牒,恐怕没有谁不知道兰陵萧氏,作为东晋时期过江而来的侨姓士族,也许在晋时它远不如琅琊王氏、陈郡谢氏,太原王氏甚至是一些南地的世族出名,可是南朝建立之后,萧家可谓一跃骤升,显贵于天下,不仅家中人才辈出,高官累世不绝,而且还取代了刘姓王朝,成立了后来的萧齐与萧梁。
所谓的“两朝天子,九萧宰相”
,世家之盛,古未有之,便是说的这兰陵萧氏,萧家鼎盛时的辉煌恐怕连当年的王谢两大豪族都不如吧!
“可那又怎样?候景之乱后,这萧家与建康的那些世族早就被灭得差不多了,一个已经快要落没的士族,难道我们郑家还要怕他们不成,更何况这兰陵萧氏之人现在都在江陵抑或是在建康,这小娘子何故一人来了这齐地?”
郑老夫人这样一说,郑家家主也沉默了下来,从袖中取了一物出来看了又看,也露出几分犹疑和困惑来。
正沉吟思索之时,忽地他余光里瞥见一幅地上铺开的画卷,便拾了起来看,起初倒不觉得什么,后竟是越看越入神,渐渐地眼中泛出不可思议的神彩,口中还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夫君这是怎么了?这画中可是有什么玄机?”
郑老夫人也好奇的凑过来瞧,但见不过是一幅未完的画卷,才描摹出了一丝线条和轮廓,根本瞧不出这画有何令人着迷之处,但画卷右侧的一句诗倒是有些不同。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这诗倒是写得不错,只是这画……”
郑道忠却连连摇了摇头:“不,你是没有见过这幅画,你没有见过当时的情形,这幅画曾经在南梁的朝堂之上由两个人一起画出,被当时的梁武帝以及满朝文臣称之为‘极妙参神,但取精灵,画中极品,古未有之’,许多名家毕生之愿都想一睹这幅画,只可惜啊,这幅画一直被南梁的湘东王萧绎所珍藏着,后萧绎在江陵称帝,称帝后的萧绎竟狂妄到不想对周国的天王俯首称臣,周国的军队便趁南梁内乱之际攻进江陵,
萧绎这个疯子,见救国无望,竟然为了自己所珍藏之物不落于他人之手,而一把火烧了所有的书画珍品,古画、法贴、书简,十四万书卷付之一炬啊!”
念及此处,郑道忠甚至是锤胸顿足,仿佛亲眼看到了那日的情形,直恨不得跳入火海,将那些名人法贴与古书字画全部从火海里救出来。
梁元帝萧绎城破焚书之事,郑老夫人自然也是听说过的,虽然也觉得可惜,但并没有郑道忠这种对古书焚毁失传的痛心疾首。
“可与这幅画又有何关系呢?你刚才也说了,那所有古画珍品都已经被梁元帝给焚毁了,又怎会留传下来?就算有留传下来,也不可能是这样一幅只画了一半的残品吧?何况依我看……”
“不——”
郑道忠立即打断,“虽然只是画了一半的残品,可是这画中的线条轮廓已足见其画技,更何况当时我也在场,这一半的画,我正好就见过,它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谢家的那位嫡长女。”
郑道忠答道,声音顿了下来,眸中渗出不一般的钦佩,旋即又惋惜的怅然叹气,“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
老夫人问,郑道忠却是摇头不再说话了。
院中一时寂静下来,只一遍遍的回响着郑道忠那一句“可惜”
的惋叹之声。
也便是在这落针可闻的寂静之中,突地响起一声婢女的惊恐尖叫。
“你们看,这画,这画……”
她指着郑道忠手中展开的画卷喊道。
郑道忠与老夫人亦回神,朝画上看时,竟见这画中竟是出现了几处墨汁般大小的黑斑,旋即那黑斑越来越大,最后好似有火苗燃烧起来。
郑道忠亦吓得连忙松手丢了这幅原本爱不释手的画卷,围在屋子的仆妇们吓得尽皆尖声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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