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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寝室里放的那个药瓶是什么?”
“里面装的不是维生素b族片吗?”
“装模作样,矫揉造作,撒谎成性。”
“想骗人骗到什么时候?嗯?孟恬?“
蹲在地上的,几乎从脊柱骨燃起一簇爆炸的火,倒在地上的则越来越低,颓靡不振,几乎被她逼得陷进地板里去。
肖子烈也吓得心脏狂跳,半天闭不上嘴巴,伸手去挽盛君殊,想寻求点安全感,“师兄,师……”
盛君殊忽然叹了口气。
他看着舞台,目光有些复杂。
这的确是……从未示人的作风。
一千年前,无论是他带师妹出秋,还是和师妹一起去夜猎,她的表现无非是画符,闭眼念咒,中规中矩,话也很少。
有他在的时候,衡南基本上是给他当副手,帮忙捆人,递刀,擦汗,默默的,倒没有这样张狂外露。
——如果她真的这样张狂外露,绝对会引起他的注意。
他把思绪拉回来。
这样其实也不陌生。
在星港,衡南用光剑将金耀兰砍了一百零八下,砍成稀泥状,令怨鬼臣服于脚下,才同她对话。
那个时候他就把惊讶全用光了。
也许是因为对方先出手打她的,挨了攻击,她的脾气就不那么好了,耐心更差。
“你师姐应付得了。”
盛君殊面无表情地把肖子烈戳在他肚子上的手扒拉下来,扔回去,“冤鬼你都怕,真出息。”
“我怕的是冤鬼吗?!”
少年小声争辩,脖子上青筋暴起,“我怕师姐被夺舍了啊!”
舞台上“啊”
的一嗓子,又将他注意力瞬间吸引。
孟恬作为一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新冤鬼,让人这么一凶,完全崩溃,抱着头低低啜泣,摊成了一团黑色污泥。
衡南苍白的手,却饱含爱意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好似在安抚一只猫。
“不要哭了。”
她轻轻缓缓地说,“都过去了。”
肖子烈再度目瞪口呆。
师姐刚才对她又打又骂把人弄崩溃的没错吧?
转个身又扮演起慈祥的母亲普度众生……关键是孟恬让她轻柔地安抚了一会儿,竟然趴在她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师兄,这pua是你教师姐吗?”
盛君殊扭头看他,眼神闪闪,目光不悦而疑惑。
什么是p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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