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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吕芳的想法,压根没必要派陈洪这种二把手去浙江,随便挑个有能力的干儿子就是。
到时候就算出事了,宫里也能迅速撇开责任,防止坏名声沾染到主子身上。
可换做了陈洪,那就是想推脱责任,也很难推脱。
纵然皇权至上,大义这种东西,依旧是维护朝廷乃至天下平稳运转的根基。
就比如军队,宫里能直接调用的兵马有限,武将们虽然也听嘉靖的话,可是真要行动,依旧要朝廷发出的旨意才行。
换而言之,嘉靖也不能一道旨意就干掉谁谁,必须有明确的罪证。
“严嵩老了,没法再继续替朕遮风挡雨多久了,总要适应的。”
嘉靖将双手放在腿上,眼睛似睁微睁,继续运转着体内的法力,将更多的龙气借用过来,滋养身躯。
他的话让吕芳手上的动作一停,低头时,眼眶竟红了不少。
太监毕竟是太监,哪怕如他这般在宫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到底还是一个太监。
朝堂上的风波,吕芳可以平衡,却不能插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受委屈。
清流们能力不行,甩锅一流,真要是倒了严党,主子怕是会更委屈了。
“主子,就怕清流们趁机闹大啊。”
吕芳收回手躬身在旁,继续低声提醒道。
严党一旦在浙江被揭开盖子,清流们势必乘胜追击,恨不得一脚将老对手踩死。
事情被丢到明面上,主子就不好处理了,大义这种东西,主子能用,清流们更会用。
“朕听说徐阶老家,有着万亩良田?”
嘉靖继续闭着眼睛打坐,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对吕芳吩咐道,
“派个人去看看,就打着替朕寻找方士的名头吧。”
“陶道长一去,朕可是忧心的很啊。”
话一出,吕芳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深深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他不清楚主子是如何得知这些情报,是否还知道更多,难不成是北镇抚司调查出的结果,绕过司礼监呈上了?
“奴婢……,请罪!”
吕芳老老实实的俯首磕头,根本没有半分要辩解的意思,非常干脆表示自己愿意受罚。
上位者对手下,要的是一个态度,任何一句辩解,都是不听话,不老实的意思。
办砸事情都不是问题,就怕你自作聪明,还隐瞒不报,出现不受控制的苗头,远离了一个忠字。
这方面,吕芳从不会犯错。
嘉靖的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就这么扫了一眼过去,却也没有立刻开口。
一时间,玉熙宫内陷入了安静。
“你是怕朕生气,一怒之下倒了清流,让严党继续做大?”
吕芳继续叩首在地上,不敢乱回答。
他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如何辩解,而是要想着如何安抚感觉被欺骗的主子。
首先,自然是表态认罪,做错事就要有做错事的样子,别乱瞎扯。
所以吕芳咚咚咚,给嘉靖磕了好几个头,脑门都青了不少。
“想来其他人也不差吧。”
嘉靖睁开眼睛扫过这一幕,心里到底有些不忍,给了吕芳一个台阶。
虽然他屈指一算后,世间再无可隐瞒他之事。
“主子圣明!”
吕芳心里暗中松了口气,继续跪在地上,将有关清流党派的情报和盘托出,并且讲得非常详细。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抬头观察着嘉靖的脸色,尽可能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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