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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来吧,他可没见过粉色的食材。
女人有点矮胖,看起来像个球,辰良不假思索地道:“水蜜桃。”
得,水果都用上了,邱瀚宇挫败地捂住脸,心痛地甩甩手:“你去吧,要是不舒服就回来……诶等等,”
他还是不放心,跟辰良一起走过去,“我帮你排队,上去你自己玩。
记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坚持。”
“好。”
辰良兴高采烈,排到他后,他在工作人员带领下,跟其他游客一起坐上了游乐设施,虽然每个人的座位是独立的,邱瀚宇仍不免担心,害怕辰良对这种密集的人群感到不适。
然而出乎意料,食材法似乎起了效用,辰良没有任何不适,玩得特别开心,别人是害怕地尖叫,他是兴奋地笑,下来后,还意犹未尽地指着另一个刺激型项目,要继续去玩。
邱瀚宇还是第一次看到辰良笑得这么多、这么开心,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他却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伤感。
就好像牵着自己手的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甩开自己的手,奔向自己抓不到的地方,然后越走越远。
他冲动地带辰良去看了心理医生,却没想过这样的结局——他将不再是辰良的唯一,不再拥有拥抱辰良、给其温暖的资格。
他莫名生出一股恐慌,不敢想象失去辰良的日子有多可怕。
他突然拉住要去坐跳楼机的辰良,愣了一下,真是,他在做什么?他尴尬地笑笑:“没事,我只是叫你小心点,要是摔下来,负责任的可是我。”
辰良一脸兴奋:“好。”
手心里的手腕空了,邱瀚宇茫然地看着辰良的笑脸,自嘲地一笑,辰良又不是他的专属物,他压根没资格独占辰良。
兴高采烈的一天在辰良愉悦的笑声中结束了,游乐场的项目被辰良玩了个遍,连小孩子才玩的小火车他都没落下。
邱瀚宇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汗擦汗,你以为你还小啊,要人叮嘱才会擦汗。”
辰良满脸都是汗,偏偏他自己带的纸巾比较劣质,沾到汗水就烂了,纸巾碎渣粘在了脸上。
邱瀚宇一边帮他拍掉碎渣,一边嫌弃:“这是哪家生产的纸,给猪擦粪用的吧,明天我送我一箱好纸给你,不用客气,我只是懒得帮你擦脸而已。”
邱瀚宇温暖的掌心在脸上走过,动作轻柔,辰良感觉舒服极了,笑容愈发灿烂:“我是粪,你是猪?”
“……”
邱瀚宇手指一僵,乖乖,辰良居然会拿他开玩笑了。
他气嚷嚷地掐着辰良的脸,“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啊?皮痒了是不是?”
辰良还是笑,不说话。
邱瀚宇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狠狠瞪他一眼:“走了走了,回去吃饭。”
辰良依依不舍地回头,望着被夕阳烘烤得格外灿烂的游乐设施,以及笑声欢畅的游客们,心里萌生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幸福感,笑容一点一滴发自内心地沁出:“开心。”
“下次再来,今天晚了。”
辰良摇了摇头:“一次够了,”
他羡慕地看着前方拉着父母的手,欢蹦乱跳的孩子,“可惜没有机会。”
邱瀚宇心头一酸,这是再简单的愿望不过,可辰良却连实现的机会都被上天残忍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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