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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只能瞥见她的下巴,她用手飞快地抹了一把脸,像揩去脸上的什么脏东西。
换好拖鞋,我爸却像没有看见我似的,一动不动。
我妈关掉水龙头,走回客厅,撩了一把头发:“又跑到哪里去疯了?吃过饭了吗?”
我摇了摇头。
“厨房里有挂面,自己下点。”
我点点头。
我爸手上的那支烟吸完了,被狠狠按进烟灰缸里,仿佛按的是谁的脑袋,扑飞起来的烟灰是灰白的脑浆。
他站起来,一抖衣服,烟灰在空气里飘飘浮浮——我妈飞也似的撞开我,三两步冲上前,像一股把我劈成两半的旋风:“你要去哪儿?你还要往哪儿去?何国涛,你给我搞清楚,这才是你的家!”
“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爸狠狠地指着她,手指的形状像一口杀人无往不利的刺刀。
他飞快地扫了我一眼,转身拉开大门。
我妈陡然发出一声近乎兽类的哭嚎,扑了上去,手脚并用,又抓又咬,又踢又打,冷不丁把我爸推得一个趔趄,撞在墙上。
他立刻反推了她一把,她再度扑上来,他只能狼狈地抓住她的手,两眼暴突:“你这个疯子!”
“今天你敢走,我就死给你看!”
此时我妈已然忘记了她是个怀孕的女人,蛮力惊人,把我爸往屋里拖;我爸一手扳着沙发,死命往后挣。
腻黄的灯光落在扭曲变形的两张脸上,如同两只狂性大发的甲虫。
我立在原地,身上被我妈撞开的地方还隐隐作痛,这滑稽的场面让我太阳穴突突狂跳,无所适从。
我爸终于挣脱了钳制,手背通红,仿佛刚从开水里拿出来;我妈向后噔噔倒退两步,还没站稳,又锲而不舍地扑向他。
这回我爸早有防备,闪身躲过,反手利索地掴了她一大巴掌。
我感到自己像一块被猝然挤压的海绵,声音从四面八方的毛孔里挤渗出来,勉强汇在一起。
“爸!”
我妈跌倒在沙发扶手上,我刚一伸手,他已经狂风一般地夺门而逃了。
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完全空白,我妈还维持着刚才被打的姿势,捂着半边脸,倒在沙发上,我这才回神,伸手去拉她。
“妈,你——”
刚刚碰到,她却触电似的弹起来,一把甩开我的手:“你滚!
给我滚出去!”
伴随着她的骂声,“咚”
的一声,烟灰缸打翻在地,摔得粉碎,我手上一阵剧痛,好几秒钟里,半条手臂都没有任何知觉。
玻璃渣子和烟灰满地都是,一片狼藉,她把脸埋在两只手里,浑然不顾丑态地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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