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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看了看,顿了顿,看完随手把手机丢到一边。
8月10号早上,方冀南用二子的手机给冯妙打来了电话,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本色,问她:“老伴儿,昨晚睡得怎么样?”
冯妙无语中不禁有点儿好笑,这货不是最讨厌人说“老”
的吗,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老伴儿这个称呼。
冯妙笑着怼道:“谁是你老伴儿,我还年轻着呢。”
方冀南从善如流地改口:“小媳妇儿,昨晚睡得怎么样?”
冯妙:“……”
不禁笑骂道,“你还能不能有点儿正经了,二子在你跟前呢吗?”
“在啊,在又怎么了。”
电话里方冀南舒坦地长长哎了一声,笑道,“爸妈恩爱点儿怎么了,要不哪有他们。”
“听你这嘴皮子是恢复过来了。”
冯妙道。
“没事儿,我体质好,老李那边可能还得养两天。”
方冀南道,“你可不知道,这一觉睡得是真舒服,他们可能给我打了针,从昨天一觉睡到现在,睡醒了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二子说今天早上还给我吃小米粥,哎呦喂,饿死我了,这辈子算是真正知道挨饿的滋味了。”
“你少嘚瑟。”
冯妙没好气说道,“挨饿低血糖就算了,失温不是小事儿,会引起器官衰竭的,你就好好躺两天,饿过头了肠胃出问题,吃东西也要小心,这两天吃点小米粥就算了。”
“没事儿,你就放心吧。”
方冀南打个响亮的哈欠,等会儿可能要挂水,趁这会儿跟她说说话,说起这番经历。
7号下午他们一行四人去做现场勘察工作,其实决堤前他们所在的区域已经开始组织老百姓撤离了,他们完成既定工作任务也打算撤离,六点钟左右,洪水迅速漫上来,几个人所处的地势相对比较高,发现不对就赶紧弃车逃跑,先爬上就近一个比较高的土坡,可能是工程取土留下的,就是在土坡上的时候冯妙给他打电话。
“那个时候不敢接电话,风声雨声的,到处一片汪洋,我怕我自己破防,而且出来一天手机确实也没什么电了,干脆就给你回个短信。
结果那个土坡也不管用,浸泡加上洪水冲刷,很快就冲得开始垮塌了,眼睁睁看着脚下一垮一大片,然后我们四个人一商量,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抓紧给家里留个话吧,那时候八点来钟,我就给二子发了短信。”
“他们几个手机都完了,我到灾区以后因为老下雨,就给手机裹了个保鲜袋,我们也打电话尝试求救,可是到处一片混乱,黑天半夜一眼望去到处都是水,感觉水还在往上涨,在土坡坚持了一两个小时,觉得这回肯定要完了,他们也都用我手机发了短信,给家里留遗言。
然后土坡被冲垮后,我们就顺水漂着开始逃命。”
得亏四个人三个会水,大半夜浮水逃出一段,感觉顺水游了好长一段,爬到一处公路收费站的房子顶上,收费站周围没有村落,也就不是搜救的重点,结果他们几个坚持了9号早晨才获救,9号上午在医疗点别人帮他联系上二子。
“大难不死,说明我必有后福。”
方冀南道。
他今天话也特别贫,急于找她倾诉似的,冯妙笑道:“行啦,你没那么容易死,我应该是没有机会换个老伴儿了。”
“……”
方冀南把手机拿到眼前看看,是二子的没错,他的手机在土坡被冲垮后逃命的时候早就不知道冲哪儿去了。
“少胡说八道。”
方冀南把手机放回耳边,嗤道,“你男人命大着呢。”
冯妙低低嗯了一声,忽然轻声说道:“方冀南,你命大着呢,你好好的,我还挺想跟你当个老伴儿的。”
方冀南心头莫名一热,不自觉地咧着嘴笑。
人这一辈子,谁离了谁都能活,可是她要是离了他……冯妙想,大约就挺没意思的。
余生大约总有些索然无味了。
“怎么滴,想我了?”
方冀南咧着嘴笑。
“嗯,”
冯妙道,“有点儿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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