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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简单点,把姚绍绑了揍几天,看看他说不说。”
李徐无奈叹息道:“对朝廷命官动私刑是大罪,即便认了也可翻供是屈打成招,阿辞,你不是娃娃了吧?”
谢辞心中憋闷,说说而已,一人一次哑巴亏姚绍不敢如何,若真绑了,八成要鱼死网破。
“我那三哥做事滴水不漏,敢抢你的令牌调兵,说明早有后招,况且他知道我们到琢州正是为查明此事,自然更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半分,即便稍有牵扯,琢州往来之人杂多也方便推出去。”
“那你想如何?”
李徐浅淡笑笑:“只当我办事不力,送他个人情好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
谢辞听了觉得对方患了什么重症脑疾,“他差点杀了你,你人真好啊五殿下。”
李徐走到案边坐下,盯着案上未染笔墨的宣纸神色渐渐严肃:“阿辞,没有永远的敌人,我为何要选鹬蚌来做?”
谢辞盯着对方看了许久道:“殿下其实早就有野心了吧。”
“是。”
李徐大方承认,“我不甘心碌碌无为,不甘心空有一腔抱负却只能做闲散之人,我想争,我想赢。”
“太子无才无德若继承大统将难以震慑归顺的异族藩王,而寰王,其人杀伐果断有帝王之才,但若由他取而代之,母后、太子、沈家、我,必成刀下亡魂。”
李徐眉心微蹙目不转视地看向谢辞:“阿辞,只有我赢才能有最好的结果。”
“好啊。”
谢辞歪头笑了声,“你想争我就陪你争,你要天下我便帮你打天下,我斗不明白那些,但只要你说做的我都能做到。”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信你。”
谢辞一撩袍子跪地揖手:“谢辞愿追随殿下,身死无悔,永不背叛。”
“阿辞”
李徐站起身扶住谢辞的手腕,该是高兴的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为什么可以义无反顾地信任我、可以为我死,却不可以爱我呢?
“起来,不要跪我,永远不要。”
李徐将谢辞扶起来,眼睛却不敢再直视对方。
“阿辞,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和你想的有些不一样,你会怎么做?”
“哪里不一样?”
李徐眼神逃避着,许久才鼓起勇气继续说:“就是骗了你,或有事瞒你?”
“要是有事瞒我,只能说明那件事无法告诉我或还未到告诉我的时机,每个人都有秘密,那不算什么,骗我的话如果是你,应该有苦衷吧。”
谢辞笑笑:“信你便不会疑你,倒该告诉我时你自然会说,即便不说,我也相信你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敌人。”
一颗心起伏跌宕,最后回到胸腔内继续扑通扑通个不停,看着眼前的少年,李徐唇边渐渐绽开笑容。
“你在傻笑什么?”
李徐一怔,下意识用手背触碰到嘴唇遮挡住笑意:“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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