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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并不脏,大扫除也就图个年味和一家人在一起忙活的气氛。
姜清源一早就被他弟用门口的破锣敲醒。
寒假后过了好一段睡到自然醒的日子,猝然又被这种离谱的方式叫醒,姜清源人在前面醒,魂在后面追,差点当场被送走。
反应了一会儿,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饭。
吴曈昨晚就说过今天要早起打扫,现在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布置今天的任务。
“小源小筠,你们把自己的房间和三楼打扫好,你们自己分配打扫范围。
姜珩,我和你打扫二楼,你的书房你自己处理,我打扫我们的卧室。
全都打扫完后,我们再集中打扫一楼和负一楼。”
姜珩放下喝空的豆浆:“好。”
姜舟筠听话点头:“好的爸爸。”
姜清源懒洋洋地叼着油条杵着脑袋打瞌睡:“哦。”
其他人都没问题,但吴曈始终放心不下姜清源,又叮嘱了一句。
“别仗着有家政阿姨打扫,你就划水,家政阿姨都糙的很。
过年了,你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干净一点,床底下呀,书桌顶上呀,都擦一擦拖一拖。”
姜清源抽纸巾擦了擦手:“保证完整任务!”
三楼属于姜家两个兄弟。
两岁前他们睡在主卧的婴儿床,和爸爸父亲一起住。
两岁后便搬到了三楼的婴儿房,两个兄弟住在一个屋,被保姆带着。
二人一直一起睡到搬家去首都的新房子才分开睡,刚开始姜清源舍不得晚上睡觉没有又香又软的弟弟,活活把分开他们的姜珩看成了不让他们团聚的西王母。
姜舟筠起初分开时没有感觉不适,后来逐渐意识到人睡觉时其实不用像布娃娃一样被人抱在怀里,冬热夏更热,而且其实正常人睡觉并不会天天鬼压床,对救他于水火之中的父亲又多了一分敬重和感激。
而鹤栖湾的三楼在搬去首都后,又被姜珩进行了一番改造。
姜清源还是住他一开始的房间,姜珩将他卧室对面的两个房间打通成一个大房间,换上了姜舟筠喜欢的装潢和家具。
上了三楼,兄弟二人各自回到房间收拾打扫。
姜清源难得粗中有细的一点是,虽然大大咧咧,但总体来说也是一个爱干净的乖宝宝,房间里非但算不上猪窝,还十分整洁干净。
不过既然是过年掸新,姜清源还是拧了一条布,仔仔细细到处擦了一遍,从床角的缝隙到床头柜,再到自己的书桌、收藏架……擦完了一圈,环顾四周,还剩最后一个书架顶上没有擦。
他的书架有两米五高,姜清源平时最多踮着脚拿最上层的漫画,如果要认真擦一次书架顶,还是要找一把椅子垫一垫。
姜清源拖来了他缺了两个轮子的电竞椅。
这把电竞椅的轮子昨晚刚被哈士奇啃坏,新的椅子还没到,视线里找不到比这把电竞椅更好的垫高垫,姜清源便暂时拿它凑合着。
推来椅子放在书架旁,小心翼翼地踩上去,摇摇晃晃直起身。
“这是什么?”
姜清源忽然看到书架顶上有一个楠木相框,拿起来一看。
这是一张类似于全家福的东西,说“类似”
是因为照片里面缺了姜舟筠。
照片里的背景是一片绚丽的烟火,吴曈拿着镜头站在正中间,扬起的笑意比身后的烟火更夺目几分,稍稍眯着一只眼,大概是被身旁专心致志地盯着他,拿湿巾碰他脸的姜珩冰了一下。
姜清源看到自己站在吴曈的另一侧,揽着吴曈的肩膀,朝着镜头比着剪刀手。
自己往往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这明明是阖家欢乐的场景,照片里的自己明明是笑着的,姜清源却看出了一丝苦涩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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