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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让我看看!”
倌长韩春风急火燎的来了。
他瞥到了院长的身影,不敢再躲在倌长室喝茶。
苏七把志强牵到了另一边的牛棚让它去吃草,然后也跟了过去,他知道那个牛棚昨晚出了老鼠,许多奶牛都被老鼠伤了。
院子里其他牛倌的注意力被吸引,纷纷围了过来。
看到了牛棚里奶牛的惨状,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这是什么东西伤了红红?”
“看地上的牛毛,那是被硬生生撕掉的啊,红红该有多疼!”
“看肚子,那里好像被咬了一个洞,还在流血。”
奶牛倌们看的惊叫,面色都不自然,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一变,纷纷焦急回去查看他们的牛。
“倌长,请为我做主,这是有人故意害红红,害我啊!”
陈涛跪在韩春的脚下悲愤的哭诉。
韩春一脚把他踢开,俯身查看红红身上的伤痕,越看面色越凝重,眉心凝成了一个“川”
字。
“不是人为,是某种动物抓咬的痕迹!”
身后传来了苍老威严的声音。
韩春起身回头,发现是院长何远山来了,但院长的面色很严肃,眉心带着怒色,老眼凌厉的瞪着跪在地上哭诉的陈涛,喝问道:
“昨晚你在干什么?为何没有和牛在一起?”
按牛院规定,人不离牛,牛不离人。
牛一旦分配给牛倌,就像女人嫁给了丈夫,一切责任都归属牛倌,之后在饲养的过程中牛出了任何问题,唯牛倌是问。
在以往,有牛因为照料不周而病死,饲养的牛倌也被牛院吊死在了牛棚里以示惩戒。
这是血淋淋的铁律,违者必究。
陈涛听到了院长的呵斥,面色惶恐道:“我.....我昨晚喝了酒,去睡了.....院长饶了我吧,我错了!”
何远山大怒,一挥手道:“来啊,送去执法堂!”
身后,两个奶胖子走了上来,左右叉起陈涛带走。
“如果红红能被治好,你顶多挨一顿打,如果治不好,死了,你得陪葬!”
何远山面色铁青。
陈涛恐惧大叫,看到苏七从远处走来他急忙求救,因为昨晚他临走之前委托苏七为他照料奶牛。
苏七沉吟了一下道:“且慢!”
他上前向何远山行了礼后道:“院长,有件事我必须上报。”
“什么事?如果想为陈涛求情就别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牛院的规矩是大人定下的,不能破例!”
何远山面色很冷,但面对苏七这个养牛人才,他的语气还算温和。
韩春在后面对苏七微微摇头,示意苏七别管这件事,院长正在气头上,惹恼了院长,他也得倒霉。
苏七却坚持道:“不是求情,而是其他事。”
“昨晚我和志强喝酒后听到牛棚里有动静,走进一看发现居然是老鼠,很多老鼠,它们.....”
苏七详细描述昨晚的经过。
陈涛听得大吃一惊,红红居然不是被人陷害,而是被老鼠抓咬的?!
何远山和韩春听得瞪大了眼睛。
“碗口大的老鼠?尾巴比筷子还长?!”
韩春不敢置信的跳了起来,惊叫道,“苏七,院长面前可不敢胡言乱语啊,咱们整个黑山城寨都没有老鼠,更何况是白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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