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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方人缘极佳,没人因为他初中的学校差而看不起他,反倒成了加分项,偶尔会围着他问一些九中的‘传说’是否符合实际;总垮着张脸的数学老师点名要黎星川当课代表,连汪文渊暗恋的女孩子,都会主动找他聊天。
不满的情绪日积月累,汪文渊越发看不惯他。
汪文渊的母亲是望子成龙专业户,平时要么在鸡娃的路上,要么就去求神拜佛祈祷上天保佑儿子被名牌大学录取。
某天,她认识了一位据说作法百试百灵的神婆,当晚便带着儿子上门拜访。
也就是那一次,汪文渊见到了与学校里截然不同的黎星川。
被称作‘神婆’的女人极度失态,冲他怒吼:“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
而黎星川斜背单肩包,齿间衔一支烟,烟尾正辍着一簇微弱的猩红,那点红犹如点睛之笔,反衬他皮肤白得剔透,眉眼更鲜明。
他头也没回,仅是抬起手,对着背后轻轻摆了摆,吊儿郎当地回敬道:“行啊,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十足的不良少年。
汪文渊原本看不惯对方,自那天后,是看不惯黎星川又不敢惹他,生怕对方纠集一群兄弟收拾他,平时只敢暗搓搓地阴阳怪气。
他是真的觉得黎星川这人太邪门了,能够轻易拥有他渴望的良好人际关系,总是浪费时间在玩乐打篮球上,成绩也不差。
他明明那么努力,却处处输黎星川一头,不能不厌恶对方,将此人视作自己的头号劲敌。
前些天,汪文渊确实认为自己拥有了一种能在划拳中百战百胜的超能力。
最开始,一次两次纯属巧合,不值得在意;十次二十次,也算是运气好。
但经过他的尝试,五十次、一百次、三百次,对上任何人,他猜拳压根没输过,自然而然地飘了起来,认为自己从十八岁开始变得与众不同。
但是,这种与众不同并没持续多久,再次轻易粉碎在黎星川的手中。
汪文渊时常恶意揣测他,可那些想法,他也自知荒谬理亏,一次都没有说出来过。
可就在刚刚,控制情绪的阀门突然失控,愤怒和恶意一同涌出来——莫名其妙的,他再也忍不住脾气,将心中想法脱口而出,并招来一顿嘲讽。
汪文渊叹了口气。
可能是考得太差,影响心态了吧。
-
经过谨慎研究,黎星川中午吃火锅。
虽然这个谨慎研究过程,也就是他摇骰子决定上哪家火锅店,然后季望澄点头。
鸳鸯锅端上来的时候,他推了推锅柄,把清汤那一面转向季望澄。
夏天必须坐在空调房里吃火锅,还要配冰镇西瓜汁。
季望澄问:“刚刚那个人是谁。”
黎星川茫然地看了眼给他们上菜的女店员,刚想回答‘我也不认识啊’,好在把话说出口之前反应过来——季望澄说的应该是汪文渊。
他耸耸肩,不甚在意地回答:“不熟的同学,路人汪。”
辣锅比清汤滚得快,清汤还风平浪静,红油已经翻滚着泡泡,馋人的香味丝丝入扣地飘进鼻腔。
黎星川当然没吃早饭,眼睛放光地盯着红汤,祈祷它沸得再快一点。
这家火锅店主打山城风味,装修也同样致敬山城特色,桌子是四四方方的木桌。
肥牛毛肚早已在冰上就位,等着表演铁锅煮自己。
季望澄坐在没靠背的长板凳上,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姿态从容。
他睫毛长而薄,垂下眼时,投落一小片浅灰色阴影。
半晌,红汤滚了,他也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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