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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们在他敢摸你一根汗毛试试。”
只听吴玉英在离老远的地方就大喊道:“陈天虎,你这个憨狗使人戳的货,你知道蚂蚁从哪头放屁呀?你就往上咬!
你赶快给我滚回来干活,你没有钱花,没哪个老基吧给你一分钱花。”
大庭广众之下被老婆辱骂的陈天虎,气的对着吴玉英的方向骂着:“你这个雄绣子说话,咋像狗叫唤样的那么难听呢”
他骂骂咧咧就走了。
我在秧底里听到闫凤启说的这番话时,心里暖烘烘的,原来在大闫湾的我并不孤单。
陈天龙见陈天达跟闫凤启要吵架,她走过连忙拉住了陈天达的手说:“天达,今个喝醉了是吧,走,赶快回去睡一会。”
这时,陈天达的老婆和女儿陈少萍,也跑过来跟在陈天达的后面把他喊回去了。
,!
他们走后,闫凤启望着陈天达的背影轻蔑的说道:“分田到户了,都各种各的田地,一个村长都不算个啥子,他一个小小的队长,还真把自己当盆菜了。”
邻居们也都随声附和议论着,陈天达的霸道和自私自利。
可以看得出来,邻居们对陈天达的意见都非常大,如果有人举旗“起义”
,准能推翻他这个“土皇帝”
。
太阳落山之前,我跟凤娇在妈妈的指导下,终于把秧底给平好了。
有两个女邻居看着我跟凤娇干活的样子,夸赞妈妈说:“凤娇妈,可熬到天亮了,该到享福的时候了,以后就不用你再犁田耙地的了,她们小两口就干了。
看她们小两口郎才女貌的多般配,真是天生的一对。”
妈妈笑着说:“都是她们的爷爷牵的姻缘呀……”
回到了家里,凤娇对我说:“国勇,机器房门的开着了,咱赶紧洗脚,拉点麦去喘喘打点面吃,家里没有面了,再粉点大麦和花生杆子喂老母猪,猪也快没有吃的了。”
我们洗了脚后,拉出了架子车,我往车上装粮食和花生秧子,凤娇要帮我抬粮食袋子,我说我一个人就搬动了,凤娇站在那里甜蜜的笑着说:“还是男人有劲。”
说着,对着我的脸颊连吻了两下。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被爸妈他们看到了多难看呀。”
凤娇笑着说:“当家的,我都不怕,你担啥心呢,爸妈早就说过了,他们望的就是咱俩恩恩爱爱的。”
东西装好车后,凤娇指着架子车娇声娇气对我说:“国勇,之前这个架子车的背带,是我跟妈妈拉的,你来了,这个背带就交给你来拉了,你在前面拉车,我在后面帮你使劲。”
我走进架子车把中间,把背带往肩膀上一挎,高兴的说道:“那是肯定的。”
这个米面加工房是生产队的加工房,现在承包给陈少杰了。
陈少杰30多岁,承包加工房这几年,他一年可以养3、4头肥猪出来。
其实,他只有老婆和两个孩子,加在一起,总共才4个人的田地。
他4个人的田地产的粮食,他也不买猪饲料,一年喂3、4头肥猪出来,邻居都说他家的大肥猪,是全生产队的邻居帮他喂出来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陈少杰每天都要扒打面机的面底。
每天上午和下午打最后一家面的时候,打面机的麸皮还在往外淌的时候,他就把电闸给关掉了。
然后他就把面箱盖子卸掉,把里面的麸皮和面都扒的精光,每次扒一次面底他就可以搞一水桶麸皮和面粉。
他扒打米机的米底也是一样的,打米机的米还没有下完他就关掉了电闸,然后打米机上的两个大螺丝一松开,把米斗一掀起来,就可以扒机器里面存的米底了,扒一次米底就是好几斤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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