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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婶儿忽然喊了起来!
赵礼柱面对靳树禾时,尚能说出话来,可他听到女人居然这么说自己,一双眼睛死死地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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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杀的!
我怎么不敢杀!”
“呸!
放屁!”
陈婶儿披头散发,突然一脑袋往赵礼柱身上撞过去:“你有什么证明你杀苗姐!
你个孬种!
村子里的人都说,你当年看到苗姐,连个屁都不敢放!
哈巴狗似的,在人家屁股后面跟着,你做过最能耐的事儿,就是偷村子里女人的衣裳了吧!”
“证明!
要我证明给你们看是吧!”
赵礼柱忽然起身,他阴恻恻地瞪着陈婶儿:“想趁机跑?没门儿!”
说罢,他扯着陈婶儿的头发,将人从凳子上扯得“咣当”
一声跪在地上,又被向前拖去!
“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把这个女人现在就弄死!”
他威胁靳树禾,知道他不会独自逃跑。
一路上都传来陈婶儿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赵礼柱一脚踹在她的腰侧,直到她无力挣扎,才继续把她朝前拖动。
靳树禾微微闭了闭眼睛,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过了一会儿,赵礼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陈婶儿此时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额头上出了血,糊了一边儿眼睛。
她张着嘴拼命呼吸,被赵礼柱重新甩在凳子上,连动弹都费劲……赵礼柱将一个小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是那种红色的薄塑料袋,赵礼柱打开来,里面是一个小布包。
他打开来,小心地翻开几折,露出里面包裹着得东西。
是一缕头发。
靳树禾瞧着那露出来的,刺目得黑色,一瞬间就有所感觉:那一定是自己妈妈带头发。
仿佛一种母子之间的血缘羁绊。
“我杀了小苗,从她头上特意拔下来的!
我找人算过了,人家大师说,我和小苗是命定的夫妻!
这一辈子……小苗一定是我的女人!
但小苗却执迷不悟,都是她对我不忠诚,都是她的错……但没关系,我原谅她了。”
他神神叨叨地,捻起几根头发,拿起一旁的打火机,对着自己装白酒的杯子,烧了下去。
头发灼烧有种独特的味道,在气味弥散下,那化作一点点灰烬的头发落进杯子里。
靳树禾只觉得自自己胃里翻腾,直往喉咙上涌。
那边的赵礼柱,神色疯癫的拿起白酒瓶子,往里边又倒了些,拿筷子搅拌一番……突然带着诡异的笑容,仰头,将那掺杂着头发灰烬的酒,一饮而尽!
“呕——”
已经半天没有声息的陈婶儿,忽然剧烈呕吐了起来。
屋子里散发着古怪难闻,腐臭,又带着死亡气息的味道……“大师给了我这个办法,说这样可以让我和小苗在下面做夫妻!”
“你也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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