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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得了与莒的话,贺氏竟起来在与莒的脸上啄了一下,“谢夫君,芫娘好爱夫君。”
与莒轻笑,抚着她光滑的后背,“都叫夫君了,还说谢。”
“这是我们的秘密,只有咱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这么称呼,好不好?”
芫娘贴着与莒的耳朵道。
与莒的耳朵痒痒麻麻的,又有了异样的感觉,本来他也担心亦如听到会醋,这样更好,随即翻身压住她道:“好!”
贺氏用手挡住他压下来的唇,“夫君,芫娘还有个不情之请。”
与莒见自己被拒,有几分着急,便道:“什么事?”
“既如此,夫君可不可以带芫娘去列祖列宗面前磕个头,芫娘知道有些僭越……”
贺氏一开始脸上有些希冀,但怕与莒不答应又撅起小嘴,一副不想也没关系的样子。
与莒心想,只要不让亦如知道,反正那里供着的又不真的是他的列祖列宗,便也软着音,“芫娘说什么都好!”
蝶漪在沂王府睡得不安稳,一晚上都在想着用晚膳时从老管家那里套出来的话,亦如身子不适的症状有点像中暑,时常恶心干呕,还嗜睡,最近也懒了,不怎么舞剑了……若说是中暑这么简单的病症,她不至于连这都治不好吧,就算她能忍着,赵与莒能忍着不叫府医给她瞧瞧。
更让她惊讶的是,赵与莒竟然纳侧室了,而且亦如也能忍着和平共处,若说是为了利益逢场作戏,可老管家的意思是那个侧室还颇为受宠,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晨起,蝶漪一边用着早膳一边品着昨天赵与莒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为什么不让亦如出面,难道真的是怕自己不悦,还是怕自己看出什么?还有他提出来的不比试了,又是为了隐瞒什么呢?隐瞒……难道说,那个症状,蝶漪心里有了猜测,她吃不进早膳了,想马上证实自己的猜想。
蝶漪找来了管家,“带我去找亦如。”
“这……世子爷还没起,要不您等他……”
管家一副为难的样子。
“怎么?是你不认路,还是亦如被软禁了?”
蝶漪一贯毒舌。
“姑娘说笑了,只是在下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奴才。”
管家并未因蝶漪的无礼而恼怒,仍旧客气道:“要不这样,在下带您前去,不过一定要等亦如姑娘答应通传了才行,可好?”
“少废话,带路吧,我还能吃了她?”
蝶漪跟着老管家到了亦如的院子,很幽静雅致的地方,但可以看出没有几个人伺候,她一时间有点不知道亦如到底在沂王府是个什么位置了。
蝶漪应承老管家在院外等候,四处打量间发现有人来了。
“亦如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里面突然传出老管家焦急的声音。
然后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到院门口似是被人拦下来:“祝管家,不用叫府医!”
蝶漪记得这个声音,好像是与莒之前的那个贴身丫鬟。
“这……那我总得给世子爷报个信吧。”
老管家又是无奈又是焦急的声音。
“蝶漪姑娘,不是说好了,等亦如病好了再比试吗?”
匆匆赶来的与莒语气柔和,丝毫没有质问的意思。
“我只是想见她而已。”
蝶漪下巴一抬,指向院门口,“不过现在应该有你更需要关心的事。”
与莒眉头一皱,心跳得很快,果然管家跌跌撞撞地出来,看见与莒就像看见了救星,现在十分庆幸自己刚刚偷偷打发小厮去请了世子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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