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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
“这位应是他的夫君?”
严之默轻声问道。
姚灼点了点头,有身孕的哥儿,不会和并非自家夫君的男子在街上如此作态,否则便是孟浪轻佻了。
但也同时也注意到了那男子的穿着,怎么看都不像当家的,更像仆役……莫非夫君说的是对的?这家店面当家的,真是那位哥儿不成?严之默适时牵起姚灼的手,“来都来了,总归要去看看的,不然光在背地里谈论人家,也非君子所为。”
两人并肩从西窗阁对面的巷子走出,径直走向店铺的大门,迈过门槛,便已将店面全貌纳入眼帘。
空间虽局促了些,但收拾得干净整洁,若仔细看,还能发现不少用心装扮的角落。
此处并不像周掌柜那家店铺,将一并货物都成堆的各自堆放,显得杂乱无章,反而错落有致,井井有条。
货架有所空置的原因,方才也已经找到了,大约是货物卖空,正赶上进货之前的时候。
两人一进屋,哥儿就迎了上来。
“二位需要什么?请随意看看。”
态度不失热情,并未因为严之默与姚灼的穿着寒酸而看轻。
不仅如此,他认出一旁的姚灼是哥儿后,还朝他轻轻颔首,莞尔一笑,目光未在姚灼的腿脚与口罩上多停留一瞬。
姚灼看在眼里,心下感动。
接下来,严之默的目光落在哪样货物上,哥儿掌柜便会简单介绍两句。
严之默很快发现,这店里的货物价格比起周掌柜那里,要低廉一些,八成是生意不好,需要靠价格来招徕顾客。
蜡烛自然也有,却只有较为上档次的红蜡烛和雕花、描金的蜡烛。
这类蜡烛只有嫁娶祭祀等场合才用得到,日常销路不会很好。
严之默便问道:“掌柜的,店中可有寻常的白蜡烛?”
哥儿目光闪了闪,旋即笑道:“自然是有的,刚上货回来,还未来得及摆出来。”
说罢便转身朝在一旁理货的那位高壮男子说道:“裴哥,且拿几根白蜡烛出来,这位相公想要。”
那姓裴的男子闻言便从一个油纸包中拆出一捆蜡烛,递了过来。
哥儿掌柜拿了其中一根,递予严之默,严之默垂眸看过,很快发现这批白蜡烛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蜡色发暗,微微偏黄,但并非他所制的漆树蜡烛的黄色,推测应当是原料纯度不够的原因。
疑虑暂且存下,严之默启唇道:“请问掌柜,贵店蜡烛标价几何?”
哥儿掌柜仅停顿一瞬,便浅笑答道:“二十五文一根,且买五送一,相公以为如何?”
他说罢,严之默就注意到一旁的男子似乎不太赞成,但哥儿掌柜轻轻摇头,幅度很小,那男子便没再说什么,转身去继续忙碌。
姚灼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但直觉告诉他,这位哥儿掌柜,似乎有一些烦恼。
严之默手指拈着那根蜡烛,斟酌后开口道:“这蜡烛虽用料欠奉,但掌柜您的售价却十分实在,比起别家香烛店,实惠许多。”
哥儿掌柜若有所思地看向严之默,“相公讲的话听起来,却是懂行的。”
他收回扶着腰的手,转而抚上了左手腕挂着的一串檀木珠。
“在下冒昧问一句,相公来我家小店,应当不是为了买蜡烛吧?”
此话一出,那位男子当即就直起身看过来,眼神里带着些威胁的意味。
姚灼若是一只猫,这会儿怕是也八成亮出飞机耳,炸了毛。
好在哥儿掌柜察觉到自家男人的行为,及时抬手示意他不必担忧。
严之默也轻攥住姚灼的手腕摩挲两下,心里想的却是,没想到他家灼哥儿如此护短。
怪招人疼的。
严之默对掌柜浅浅施礼,“请掌柜见谅,在下严之默,乃石坎村人士,曾有幸考出个不中用的童生功名。
此次前来,确实并非为添置香烛,而是另有一生意,想和掌柜的商谈。”
哥儿掌柜礼数周全,也回之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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