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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哥,我会听你的话,以后好好的活着。”
回去的路上,白晓夏看向路星辞,“你说这一切,都在卫离司的计划之中吧?”
路星辞点头,“他那么心思缜密的一个人,一步一步的都是计划好的。
邓明琳知道不奇怪,只是不知道,白景瑞知不知道这一切?”
上车之后,白景瑞正坐在车上闭目养神,见白晓夏他们回来之后,吩咐司机,“往回走吧!”
回去的路上,大家各怀心思,谁都没有说话。
白晓夏和路星辞下车时,白景瑞也下了车,他笑眯眯的看向路星辞,“路警官,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你交个朋友?”
“嗯?”
路星辞挑眉看了白景瑞一眼,“求之不得。”
“那……加个微信吧?”
白景瑞掏出自己的手机,“说不定以后我们还会经常打交道的。”
“那就算了吧!”
路星辞摇头,“和我打交道的人,要么是凶手,要么是受害者。
我觉得这两者,你最好都不要沾。”
“哈哈哈……”
白景瑞难得的开怀大笑,“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同类人。
所以,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俩人加完微信之后,白景瑞笑着看向站在那里的白晓夏,“那个老女人说,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以前的事儿,你都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最喜欢唱的那首儿歌?”
白晓夏看向白景瑞问道,“挖呀挖呀挖?”
白景瑞却笑着摇头,只是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然后轻声唱道,“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它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
哈哈哈哈……”
白景瑞笑着戴上墨镜上了车,车子在白晓夏和路星辞跟前扬长而去。
白晓夏眯着眼睛看着白景瑞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又想起了孙淑慧曾经唱的那首挖呀挖呀挖。
她本以为挖呀挖呀挖是孙淑慧刺激自己的手段,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白景瑞虽然没有唱挖呀挖呀挖,但他唱的也是一首恐怖儿歌,而且还是关于谋杀的恐怖儿歌。
所以,白景瑞和孙淑慧他们通过恐怖儿歌,到底要告诉她什么?她和谋杀案有关吗?想到这里,白晓夏看向路星辞,“白景瑞说,他和你是同一类人。
那你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路星辞想了想,“是不能称之为人的人。”
“哈?”
白晓夏一脸震惊的看向路星辞,她想过千万种答案,却唯独没想过,路星辞竟然会给她这个答案。
不能称之为人的人?那到底是什么人?路星辞没有解释,只是笑着对白晓夏说道,“这起连环杀人案终于告一段落了,等写完结案陈词,带你和向墨出去玩一玩儿。
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有啊!”
白晓夏点头,“我想去草原上骑马,想去古城墙上看一看,最想去的还是那个最神秘的、离天最近的地方。”
路星辞望着白晓夏的背影,离天最近的地方?那是哪里?:()我和侦探大佬又破奇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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