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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门外的破庙里祁小荣躺在稻草上睡觉,身上盖着一张老虎皮。
闫墨川和月邵熙,从门外走进来。
闫墨川看着祁小荣,微微一笑,走过去蹲下来,轻声喊道:“祁叔!
……祁叔!
……起床了!
……”
祁小荣睁开双眸,看着闫墨川,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臭小子,你回来了!”
说话间,祁小荣坐起来,看到进门处站着的月邵熙,不禁呆愣当场。
月邵熙拱手行礼道:“祁叔!”
祁小荣移眸看着闫墨川,疑惑的问道:“墨川!
……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道:“祁叔,月寒说,我父亲绝对不是真凶,我们已经一起去找过,新上任的知县了。”
祁小荣移眸看着月邵熙,站起来走到月邵熙面前,拱手行礼道:“月公子,六年前在公堂上,你就曾经向知县提出质疑。”
“我以为你只是因为,经常和老爷还有我们公子在一起,心里有些感情,所以才这么认为的!”
“没想到,你真的相信,老爷是冤枉的!”
月邵熙道:“祁叔,这件事很明显,就不是闫伯父能做的!”
“不知道当时的知县,为何如此判定。”
“只怪当时我才九岁,否则一定去府衙,找知府大人问个明白。”
祁小荣叹息道:“哎!
……是啊!
……当时墨川才八岁,心性又是那种懵懂无知的!”
“后来我把墨川,带来此地居住。”
“因为我的疏忽大意,墨川病了一场。”
“墨川病好了以后,把爹娘是谁都给忘了,对我也只是称呼叔叔。”
“我跟他说了,他才改口叫我祁叔。”
“我不忍心把家里的事告诉他,索性就干脆不提。”
“那天你把院子给墨川住,我们去了雅轩居。”
“我才觉得……应该是把实情,告诉墨川的时候了!”
“但我也没想到,给墨川院子住的人,竟然会是你!”
月邵熙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祁叔,那个院子……其实就是闫伯父和我父亲,经常去隐居的地方。”
“只是因为,他们两人去的时候,除了闫冰和我,都没有带着任何人。”
“所以没有人知道,雅轩居是我父亲,和闫伯父的居所。”
“现在祁叔和闫冰,既然没有住的地方,不如搬到雅轩居里去住,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祁小荣点头道:“好吧!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去那里住下来。”
闫墨川道:“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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