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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阳皮肤白,身上磕了碰了看着都挺明显的。
程述仔细敲着他要上发红那块,上手碰了碰,闫阳忍不住又是一颤。
“有点泛青了。”
程述喉结滑动了几下。
两人挨得近,程述才说完这句话,闫阳就感觉到了,强打起精神,操着破锣嗓骂:“我草,你是牲口还是我是牲口,有你这样的吗,我要睡觉!
我要睡觉!”
程述把毛巾扔在床头柜上,倾身上前,啄吻着闫阳的嘴角,嗓音沙哑,“好,睡觉。”
早晨时程述收到杨梅梅发来的消息,里面说今天和闫阳他爸去榕城住一段时间,让他们在家注意安全。
程述看完回了信息,想着起床去煮点粥备着。
可能是昨晚折腾得厉害,把人累着了,程述只要一动弹,怀里的人就抱着自己哼哼唧唧,跟要哭了似的。
现在也是这样,程述才稍微挪开一点,闫阳就哼唧,只好又拍着他的背躺下了。
闫阳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奇怪又真实的梦。
在梦里,他从一个小孩身上坐了起来。
小孩脸色惨白,胸口也毫无起伏。
闫阳认得这个小孩,是他自己。
旁边是哭泣的爸妈,闫阳无法控制自己,也跟着嚎哭了几下。
闫阳也算是知道了,装着他的这个阿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只是闫阳没办法左右他的行动,他只是待在小阿飘的脑子里,这个小阿飘的想法也会被他知晓。
屋里哭声一片,只有‘他’注意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小阿飘就是个一岁多的小孩,到底还是好奇,闫阳便感觉自己飘了起来,像小风筝一般飞到天上。
同时也看见巷子外,一手敲门,一手抱着程述的程晓晓。
好漂亮的小哥哥。
闫阳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个念头,只是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小阿飘的。
没人听见敲门声,最后程晓晓自然也没能租到他家的房子,而是租在了隔壁。
小阿飘发现自己可以到处去的时候,就很喜欢往外跑,但是每天天黑都会乖乖回家,像还在世时那样,乖乖躺在属于自己的婴儿床上。
天亮了就起床,第一件事看爸爸妈妈,第二件事就是去看住在隔壁的程述。
他跟着程述学到了很多,陪着程述上学,看电视,学习,春游,秋游。
小阿飘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这个程述,他只知道自己很喜欢跟着他,这是闫阳感觉到的。
这种生活模式一直持续到程述读高中,小阿飘吃着香火也慢慢长大了。
闫阳看着梦里的这个程述,远没有他认识的程述那般自信,虽然是一样的不爱说话,但就是能看出来不一样。
小阿飘发现自从上了高中后,程述身边总是围绕着一股浓厚的黑气。
每当这股黑气出现时,程述就要变得莫名其妙了,说莫名其妙的话,做莫名其妙的事,发莫名其妙的火。
好歹是飘了十来年的小阿飘,他也是跟这股黑气战斗过,可是根本打不过,每打一次就弱一些,每打一次就弱一些。
即便是这样,每次黑气出现时,小阿飘还是会挥舞双手张开嘴巴嗷嗷跟黑气开战。
一直到程述被关进精神病院,闫阳才恍然回神,这是程述原本的结局?还是他们的上一世?
闫阳想不明白,他只能待在小阿飘脑子里,每天跟着他医院家里两头跑。
爸妈在他去世后没有生第二个小孩,每天工作回家会对着他的小牌牌说话,小阿飘这时候也会乖乖坐着听,即使双亲看不到他。
其实阿飘是坐不了椅子的,每次都是扎着马步,看起来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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