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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微勾,邬岑希优雅地放开双臂,舒适地侧躺在病床上,一举手一投足都透露著不凡的气息,似是饶有兴致地看著从云织毛衣的样子。
那双手,在月光的指引下,飞快地穿针引线,飞针走线,细细密密的毛衣便从她的手上织了出来,尤其令他惊奇万分。
我(们)只听希哥的命令接下来的几天里还算是风平浪静,没有什麽特殊人物过来看邬岑希,从云大多数时间只是陪他养伤,帮他打理病房。
唯一的缺憾是,他的病房门外不知何时站了几名酷酷的保镖,任她怎麽找理由劝说,都不肯放她出去。
“两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放我出去一会?我真的有事。”
从云悄悄打开门缝走出去,低声细语的说。
站在门外的两个黑衣男子,长得身高马大,体型魁梧,一个叫阿凯,一个叫阿祖,两人听到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希哥房里那个丑女人,不耐烦地挥手挡住她的去路,不约而同的拒绝,“我(们)只听希哥的命令。”
言外之意,是让她去求他们的“希哥”
?“能不能通融一下?”
从云有点顾忌,虽然这几天他们两相处得还算融洽,但是那个男人的性格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跟在他身边的人随时都要绷紧每一根神经,战栗不安的等待它的爆炸。
就连她也不例外,所以每次面对他,总是格外小心,生怕会触到他的底线。
邬岑希一回来,看到的就是那个害他心烦意乱的女人,正站在门口处卑微地垂首求著他的下属,心头一股无名火迅速燃起,嘴角微沈,脸色转为阴沈,语气也随之冰冷到零下好几度,冷冷地斥道:“我让你们来是聊天的?”
无缘无故被头儿骂,任谁心里都不好受,两人相视一眼,有点委屈的闭上嘴巴,又不是他们先开口的,是那个丑女人自己上门求他们的。
狠狠地瞪了从云一眼,邬岑希!
地一声踢开病房的门,径自走进去。
唇角挂著冷毅的弧度,眸子里满是幽暗的杀气,邬岑希脸上各种表情全都落入从云眼里,令她有点忐忑不安。
深吸一口气,从云走到茶几处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故作沈静地说道:“你刚回来,先喝口水吧?”
很好!
还能如此镇定!
该死!邬岑希咬牙,双手紧紧握拳,内心生起一把浇不熄的怒火。
他在那边心浮气躁地命令下属给他找妓女发泄,这个女人也不甘落後,居然死性不改,四处找男人拉皮条!这个女人有一千个一百个缺点,却是一点优点都没有,凭什麽让他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举不了棋?邬岑希倏地转过身子,一个甩手,从云手上装著白开水的杯子直直掉落在地上。
然後长臂一伸,一手箍住她的手腕,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瞪著她,射出的冷光令人心颤,冷冷地下结论,“你还真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妓女!”
冰冷无情的言语,宛如利刃划过她的胸口,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的心情不好,而且气得不轻,糟糕的是她不知道他怒气何来。
他脸色铁青,语气相当不善,嘴角还勾起一抹嘲讽,刻意忽略掉他话里伤人的语气,从云有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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