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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握住了他男根,附在他耳间呢喃:“好人,你再帮我做件事,我就让它爽个够好不好。”
张仲不解,愣神的功夫手里已经多了条长鞭,黑色的长皮鞭。
“打我。”
晚媚一把扯开所有衣衫,微收双腿仰卧在地上:“让我颤栗快活,求你……”
张仲握住皮鞭还有些犹豫:“这个,会不会……弄伤你。”
“求你。”
晚媚还是那句,双腿交互摩擦,一只手按上乳房,眼里眸光的确是迷离焦渴。
张仲再不犹豫,一皮鞭抽了过去,在晚媚腰间留下一道红痕。
晚媚吃痛,连忙咬紧牙关,半仰起身子呼了口气,勉强做出个享受的表情。
张仲于是又甩了一鞭,一鞭后又是一鞭,看着晚媚蛇一般在地上扭动,雪白肌肤上鞭痕交错,自己也开始兴奋,呼吸益发滚烫,心都要烧着。
最后晚媚不动了,侧卧着喘气,右乳上那朵芍药莹莹颤动。
张仲连忙弯腰下来抱住她:“你没事吧,我手下已经留情的,只用了三分力。”
“没事。”
晚媚大口喘息,一个挺身坐到了他胯上,解开他小裤直接让男根进入:“好人,现在是你大发威风的时候了。”
张仲的心火顿时燎原,再顾不得许多,在她身下疯狂的顶胯,来来回回的穿插抽送。
到底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不能耐久,不一会他就泄了,喉咙里呜呜作响。
晚媚手里早就攥着头上的发簪,先前筹划时又练习过多次,于是抬手时精确无误,在张仲闭眼陶醉的一瞬,将发簪送进了他的太阳穴。
张仲应声倒地,晚媚有些颤抖的爬起身来,拿出预备好的长剑在他心门又戳了一下。
之后她又开窗,藏起发簪长剑,在张仲伤口间抹了鲜血,长长画在眼下。
最后就是预备好的朱色颜料一碗,呼啦一下淋到下身。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她匍匐着推门,探出头去,极尽惨烈的唤了声:“杀人了!”
香粉阁被她这一唤顿时骚动,韩修一愣,连忙带着韩玥奔到了二楼。
二楼那间房门半开,晚媚斜躺在地上,眼下血污一片象被刺瞎了双眼,身上鞭痕密布,下身更是蜿蜒拖着一道血痕。
只有胸前那朵芍药是莹白的,在烛火间微微发亮,永不会被世间肮脏玷污。
韩修腿脚发软,连连后退顿时失了魂魄。
那是他的芍药,十年前死时的芍药,身上满布伤痕,双眼被人戳瞎。
死时她已经被人糟践得体无完肤,只有胸前那一朵连心的芍药,依旧的莹白如故。
一楼这时又有人惊呼一声,因为看见一个带剑的黑衣人撞破屋顶,在月下扬长而去。
韩玥的酒醒了,伸手去推韩修,见他泥雕似的全无反应,只好一跺脚自己先去追凶。
本来看热闹的人一下又都注意转移,全挤到楼下,看韩玥足尖一点,也跃上了屋顶那个破洞。
门外这时起风,吱呀一声带上了半掩的房门。
一直侧卧的晚媚突然抬起了头,闭着眼叹了口气,雪白脸孔上两条血痕分外刺眼。
韩修头皮发麻,强自镇定问了句:“你是谁。”
晚媚又叹口气:“你当然知道我是谁,就算你不认得我,也该认得这朵芍药,这可是你亲手画的。”
韩修又是连连后退,身子板直靠上后墙,这才呼了口连贯的气。
“你不是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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