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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监控下,我去问问她这几个问题。”
鸣寒说:“见家长这事你怎么看?”
陈争思索片刻。
芋沿的,“见家长是个幌子。
他们要么是那个时间点必须离开竹泉市,要么是必须在雅福市做某件事。”
鸣寒说:“看来我得在雅福市多待一天了。”
陈争说:“怎么,你想今天见过吴怜珊的家人之后今天就回来?”
“我们机动队员效率高。”
“效率高也不是这么个高法。”
鸣寒笑了笑,“其实是比较想念竹泉市的……”
陈争:“嗯?”
最后一个字在鸣寒舌尖打了个转,临时改成:“吃的。”
陈争轻笑,“出息。”
时间还早,鸣寒去了一趟吴怜珊以前就读过的中学——雅福八中,因为离芭蕉街近,她初中高中都在这里念。
起初鸣寒还找不到理由来这里,现在有了充分的理由,吴怜珊遇到过校园霸凌。
警察上门,校方有些紧张,吴怜珊读初中时的班主任现在已经头发花白,一听校园霸凌,她就不断推眼镜,“都是误会,吴婆婆年纪大了,说话比较夸张,吴怜珊当时是骨折过,不过只是普通矛盾,和同学打了一架,不是什么校园暴力。”
鸣寒说:“吴怜珊初中的经历对我们正在调查的案子很重要,除了你这边,我还会去找她的同学、好友核实。”
班主任慌了,请示校长之后,终于承认:“吴怜珊她,她确实被欺负过。
我们班是普通班,风气不,不怎么好,我们当老师的,忙着教学,也不是每次都能及时发现。”
鸣寒并不打算追究校园暴力是如何发生,他只需要确认,吴怜珊确实被这样对待过。
初中阶段或许是一个人一生中最敏感的时间段,经历的事、遇到的人或多或少会给今后的人生带来影响。
吴怜珊在学校被霸凌,在竹泉市经历过什么,以至于回到雅福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再未受过欺凌?她降了一级是客观原因,那主观的改变呢?鸣寒又与吴怜珊高中的老师聊了会儿,他们一致认为吴怜珊是个成熟懂事的孩子,会帮助弱小的女生,敢于和男生对着干。
她似乎明白一个道理——学校的男生虽然有时看起来嚣张跋扈,但只要女生强横起来,他们根本不敢造次。
吴怜珊进入卫校后,多次参加帮助女性的活动,也许根源就在于她中学时期的经历?但在和巫冶谈恋爱之后,她退出了这些活动,这又是为什么?疑云重重,鸣寒的手机响了。
号码他没有存,但看了一眼,他猜到了是谁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许川就在另一头激动地说:“鸣哥,你在哪里呢?”
鸣寒说:“这么兴奋,查到什么了?”
许川深呼吸,让自己听上去不那么一惊一乍,“你是不是在芭蕉街?你说过你要去芭蕉街的!”
鸣寒说:“是,我要查的这个人老家在芭蕉街。”
“我查的这个人,呸,就是赵水荷!”
许川说:“她也在芭蕉街生活过!
你说巧不巧?”
鸣寒面色一沉,立即翻开笔记本,4月被他画了个圈。
前不久,得知吴怜珊4月带巫冶回来见家长时,他还想过4月算是风平浪静的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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