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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许瑛莹自然不是图她身子,郎晔对这姑娘可是有点敬谢不敏。
虽然南安一大帮子人几乎个个都带着秘密,可与自己关系不大,但这姑娘不一样,她可是把自己算计进去的,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呢,所以能不接触就尽量不要接触,这是郎晔早就下定的主意。
可眼下有个关系挣钱大计的东西就攥在她手里,虽然她应该也不了解实情,但突破口在她身上,郎晔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跟她找找思路。
“胖子,胖子!”
宁悬心的大嗓门又在院子里响起来了。
哗啦,郎晔被吓了一跳,茶杯没放稳,倒了下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是没见着,郎晔也就不急了,慢条斯理地将茶杯扶正摆好,正要找布擦去茶渍,却见小辣椒带着一身便装的许瑛莹走了进来。
“啊呀,郡主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实在是失敬失敬。”
郎晔心中大奇,以为还约在明楼见面呢,怎么一声不吭跑自己这里来了?许瑛莹总不能告诉他,还不是你太妖了,恒王府就这么点秘密,被你那狼眼睛再发现点什么,自己怎么解释?宁悬心鄙夷道:“又不是不认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拍马屁给谁看呢。”
郎晔瞪眼:“怎么说话呢!
郡主,舍妹言语无状,请您见谅。”
许瑛莹一袭白色长裙光华流动轻泻于地盖住脚面,一看就知质地不凡,肩膀上披着一件粉色纱衣,盖住了赛雪欺霜的胳膊,头发随意地挽了个松松的髻,斜插了一根朱钗,步态雍容柔美,神情恬静慵懒。
“郎少爷客气了,不知约我所为何事?”
许瑛莹再次步入之前误闯的郎晔房间,很不自在,但已经被宁悬心拉了进来,也只能忍耐。
“真受不了你们俩这样,矫情什么呀。”
宁悬心一屁股坐到桌前,抬手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等一下!”
郎晔紧赶慢赶,还是没拦得住。
“干什么,我帮你忙把许姐姐请回来了,你连水都舍不得给我喝?”
郎晔无奈道:“这是我刚才喝过的。”
“大男人事儿这么多,你是我哥,我喝你杯子怎么了?”
宁悬心镇定的话语让郎晔都忘了思考了,就这么简单?那之前动你一下钗子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
许瑛莹不着声色地看了一眼宁悬心,心道:更亲密的都做了,这算得了什么。
“你们不要管我了,要谈什么尽管谈吧,要不要我回避?”
宁悬心嘴上这么说,屁股可一点挪动的意思都没有。
郎晔收拾心情,抬手对许瑛莹作了一揖:“郡主,郎晔想问一下,密室里的东西还剩多少?”
许瑛莹心神一凛,却面不改色:“倒是还剩了几个,郎少爷想要?”
郎晔忙道:“郡主开玩笑了,我对那东西可是怕得很,只是那玩意里面有些东西我很感兴趣。”
许瑛莹放下心来:“郎少爷既然感兴趣,那你自去取几个玩好了。”
这叫什么话,土炸弹有什么好玩的,就那粗糙的做工,谁知道会不会突然爆了?郎晔摇头道:“非也,我只是对里面的成分感兴趣。
郡主可知此物是何人所制吗?”
许瑛莹面露难色:“这个我无意隐瞒,但实在是不得而知。”
郎晔当然知道这个结果,继续问道:“那王府负责管理地窖的是哪位?他是否知情?”
“我早就问过了,老刘也不清楚。”
宁悬心忍不住插嘴道:“你要找这人干什么?”
郎晔:“我要知道其中的一个原料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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