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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有短暂的清明,温楚宁看见李玄笑着俯身,悄悄对他说:“你哭起来的样子,让我更兴奋了。”
“如果能从这张痛苦哀鸣的嘴里,听到像样的求饶,一定会很有趣吧?”
刹那间,李玄噙着笑,垂眸看向他双唇的模样,和记忆长河里的某一时刻重叠了。
他对李玄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那是个难得的放晴的冬日。
将军府上十分热闹,一窗之隔,窗外李玄一手带大的士兵们从清晨就开始了校练。
“嗬嗬”
的声响清晰的传进两个人的耳朵里,带着某种独特的韵律。
一下、一下,敲在耳膜上,提醒着两人刚刚在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发生过的事。
温楚宁撑着李玄半露的胸口起身,眉头轻皱,眼角染上一层薄红,沁着水渍,唇色有些苍白,脸上却带着某种戏谑的笑意。
李玄仰躺在床上,只穿着纯白色的里衣,单薄且凌乱。
乌黑如墨的发丝散乱的铺在身后,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少年将军初升朝阳般藏不下一点污垢的双眼失神的看着房梁,半晌凝不到一处。
温楚宁穿好衣衫,揉了揉隐痛的腰,转身正欲调笑两句,惊愕的发现,李玄竟然哭了。
就这么嫌弃他?明明他才是被上的那个。
唔,好吧,李玄确实是躺着的那个。
温楚宁俯下身,想要擦干某人眼泪顺带嘲讽两句,腰侧一痛,唇直接贴上了某人的眼皮。
“你哭起来的样子,让我更兴奋了。”
直起身时,温楚宁将计就计道。
“如果刚刚能从这张痛苦哀鸣的嘴里,听到像样的求饶,一定会很有趣吧?”
李玄不说话,黝黑的眸子被汹涌的泪洗的透亮。
温楚宁在这样清澈的眼神里,唇角的笑意抿了下去,离开之前,他问:“你到底哭什么啊?只要你不干涉立储的事,那这件事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玷污了太阳。
现在,太阳被黑云给浸染了,不同的情形,却对着他说出了同样的话。
汗珠顺着下巴流进颈侧。
眼前一阵阵的泛黑,眼前的人的身影穿过时空和故人重叠在一起。
李玄问:“你哭什么啊?副本外的人,是看不见你被欺负的这么惨的样子的。”
脊背上泛起密密麻麻的凉意,温楚宁忽然清醒过来。
生理性的盐水顺着脸颊往下流着,他却倔强的扬起下巴,笑着回道:“因为从来一次,依旧是同样的结局啊。”
李玄顿了顿,眼神幽深。
将人撕裂的疼痛缓了下来,温楚宁头抵着墙有了喘息的时间。
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控制不住的依旧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很快积成小小一滩水渍。
温楚宁大张着双眼,脑子里想的却都是过去的画面。
李玄被打入大牢定下死刑的时候,温楚宁收到了一封信。
飘逸的字体,温楚宁一眼就认出是书序李玄的。
信很短,只有一句话。
【因为我的喜悦甚至胜过肉体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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